但唯一確定的是,這場持續(xù)了數(shù)百年的恩怨,已經(jīng)將自己卷入其中。
夜風吹起她的長發(fā),也帶走了她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林天緊了緊外套,繼續(xù)向前走去,身影漸漸融入長沙城永不熄滅的燈火之中。
當林天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走向酒店時,潮濕的空氣中突然彌漫起梔子花的香氣。
但這個季節(jié)明顯不是花開的時候!
林天警惕的打量著周圍,謹慎而又快速的走向酒店大堂。
然而就在距離大門僅剩十幾步之遙時,一輛黑色賓利轎車悄無聲息地滑到她面前,穩(wěn)穩(wěn)地擋住了去路。
林天警覺地停下腳步,右手不著痕跡地摸向腰間的匕首。
只見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意料之外的面孔——竟是方才宴會上剛分別不久的芙蕾雅。
林天小姐,不知道可否車上一敘?芙蕾雅優(yōu)雅地微笑著,聲音如絲綢般柔滑,卻讓林天感到一陣寒意。
林天沉默片刻后,最終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芙蕾雅小姐,看來你也是清修會的成員?她單刀直入地問道,聲音冷若冰霜。
您誤會了。芙蕾雅輕撫著腕間的翡翠手鐲,我并不是清修會的成員,我只是對中國文化情有獨鐘。而我選擇與明遠交往,也是想多了解東方智慧。
她的中文流利得近乎完美,卻讓林天更加警惕。
僅僅是這樣?林天冷笑一聲,那今晚張麗麗中毒一事,又該作何解釋?
芙蕾雅的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林小姐果然敏銳。不錯,那確實是我的手筆。不過。。。
她優(yōu)雅地交疊起雙腿,那只是替我表哥試探下,看你是否值得他親自出手。
“果然是沖我而來的。。。”林天的指尖不自覺地收緊,你表哥?清修會成員?
正是。芙蕾雅從手包里取出一支細長的香煙,他這次專程來到長沙,除了完成會內(nèi)的年度任務(wù),更重要的是。。。
她頓了頓,吐出一縷青煙,物色像林小姐這樣的人才。
“芙蕾雅小姐說笑了。”林天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據(jù)我所知,清修會可是與我們這些修士勢同水火。
您多慮了。芙蕾雅突然傾身向前,香水味撲面而來,表哥說過,他與清修會那些嗜血濫殺的莽夫相比,他更欣賞東方的修真靈法,也很欣賞您這樣的天驕奇才。
林天聽聞,神色淡然道:您和令表兄的謬贊,我實在受之有愧。
若是林小姐對清修會感興趣,芙蕾雅微微傾身,聲音壓低了幾分,不如由我來牽個線,后天晚上與我表哥,在梅溪莊園一敘。
話音剛落,芙蕾雅遞來一張燙金請柬,請柬火漆上赫然印著一具天使。
林天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之接過,沉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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