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儒肅然。
不錯,若那小妮子當(dāng)真是攝政王的血脈,就是前朝郡主。
而這晏小子現(xiàn)下又成了本朝首輔……
一旦身份揭開,勢必難容于世!
“瑯小子,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想……”秦易儒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有些蠱惑。
云瑯桃花目一瞇:“沒有?!?/p>
“當(dāng)真沒有?那皇帝身邊有你的人,他倚重的大將軍又已身故,如今他的首輔還成了你妹夫,你只需說動晏小子,到時你二人聯(lián)手,這天底下誰人可攔?那江山不就又回到你云家手上了嗎?”
云瑯聞言嗤笑一聲,端起酒盞飲了口:“天下霸業(yè),王權(quán)富貴,于我皆如云煙……你說得沒錯,之前我確實很想看尸橫遍野、洪水滔天,可既然渺渺還活著,我總得替她留一方凈土,讓她安安穩(wěn)穩(wěn)過太平日子才是。”
秦易儒這才松了口氣,好在瑯小子沒那念頭。
否則天底下,真沒幾個攔得住他!
深夜,晏府。
晏錚方才進(jìn)門,就被什么東西抵住了后腰:“猜猜這是什么?”
他不答,女子便舉著那物件繞到他跟前:“今晚,試試這個好不好?”
晏錚一見那碩大玩意兒就捂額。
孟揚(yáng)!
他不是早就吩咐讓他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鎖起來嗎?
“好不好嘛,我今日去挑了好久,店家說,這是他們那兒最大的角先生了!”
女子眨巴眼睛頗是無辜,晏錚卻只覺額角青筋都快蹦出來了,強(qiáng)忍著從她手里拿過去:“乖,今晚不用?!?/p>
“為什么?店家說此物甚好,京中不少權(quán)貴都在用呢!”
“不為什么,你家夫君不需要。”他風(fēng)輕云淡說著,暗運(yùn)內(nèi)勁直接弄斷。
楚若顏沒留意,只上下打量他一陣:“不需要?好像也是,你確實比他大!”
晏錚:“……”
這一夜誰都沒睡好。
翌日天不亮,晏錚就去了早朝。
楚若顏腰酸背痛地醒過來,接到了家里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