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錚提醒:“叫!”
小娘子眼皮一跳,只得掐著嗓子叫道:“住手!晏錚你這個昏君!你沒女人的嗎?從我身上滾下去!”為了逼真,還刻意重重捶了床板兩下。
擡頭望去,卻見男人滿含笑意輕語:“阿顏,你生氣的模樣也好看?!?/p>
楚若顏耳根一燙:“既然都知道云梓豪要做什么了,你還不趕快下去布置?”
晏錚搖頭,俯身壓得更低些:“這可不成,外面都聽見了,我這個‘昏君’要對你下手,總不能完好無損地出去吧?”
楚若顏怔了下:“那怎么辦?”
話剛落,肩頭衣裳就被他扯開?,跟著頭發(fā)也被弄散開來,男人還垂頭在她頸間輕咬兩下,眼看雙手越往越下,她及時攔住他:“好啦!你再這么下去,我可沒法配合你了!”
帝王眼底掠過一抹失望,不過不急,等孩子落了地,他們有的是時間補上。
翻身下去,將自己的龍袍也扯開。
于是大門打開,一眾宮人只看見帝王敞著前襟、松松垮垮地走了出來:“傳令,朕要宿在冷宮,教教廢后規(guī)矩!”
宮人們齊齊跪拜,有膽子大的偷偷去看。
只見床角里,廢后衣冠不整瑟瑟發(fā)抖,明明都已經(jīng)身懷六甲了,居然還能被……
簡直禽獸?。?/p>
周嬤嬤兩眼一翻竟是昏了過去,只有尹力心里那叫一個滿意,饞身子好啊,饞身子,那不就沒法去上朝了!
接下來的三日,冷宮里時常能傳出女子的哭聲。
起先還哭得勤些,可后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似乎放棄抵抗認命了。
楚若顏喝著川貝雪梨湯,小聲抱怨:“你好會偷懶,我嗓子都哭啞了,你就在旁邊坐著!”
晏錚忙道:“哪有,我龍袍也碎了好幾件,還有這兒、這兒都是我自己抓的!”
小娘子哼了聲,目光又落到殿門外:“能行嗎?你說云梓豪會不會起疑?”
方才說完,孟揚就一陣風似的卷了進來:“皇上!內(nèi)務(wù)府出事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