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顏還未啟唇,一道冷硬的聲音直插進來:“她管不得,本指揮使可管得?”
顧四郎心頭一跳,但見越千重一身官袍策馬而來。
他眼如鷹鉤,翻身下馬走到越氏身邊:“長姐,沒事吧?”
親弟來了,越氏的心也安穩(wěn)下來:“沒事,多虧了這位……”
說著一愣,她居然還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諱!
越千重拱手道:“多謝長樂縣主出手相助!這個人情越某記下了!”
楚若顏微微一笑,越氏驚呼:“長樂縣主?可是那位首輔夫人?”
越千重點頭,顧四郎瞪大眼忙不疊上前:“原來是長樂縣主,下官眼拙,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楚若顏看也不看?他,只對越家姐弟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有些恩不必討,自會來報。
越千重冷冷睨了眼顧四郎:“顧四將軍,請吧,有什么話咱們到顧大人面前,也好說個清楚?!?/p>
顧四郎一哆嗦轉身想逃,卻被他一手揪住后領,老鷹提小雞似的拎進了府里……
另一頭,楚國公府。
楚若顏等到半夜楚淮山也沒回來。
她才想起晏錚走之前說過,最近一段日子吏部考校,父親都分不開身。
于是第二日,借著國子監(jiān)踏青的由頭送走文景后,她派人去了趟吏部請父親晚上回來。
當夜亥時。
楚淮山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盡管滿臉疲憊,還是對女兒露出一個笑容:“顏兒,有什么急事,非要為父回來一趟?”
楚若顏鼻頭發(fā)酸,可已經沒時間了,兄長只給了兩日!
她深吸口氣道:“爹爹,皇上疑心晏錚了,只怕要拿女兒要挾他!女兒打算離開京城,您……能同我一道走嗎?”
楚淮山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