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條件?”
“第一,你們?nèi)蘸蟛坏迷賮韲[事。”
“這個(gè)自然!”
薛貴滿口答應(yīng),其實(shí)楚淮山在,他也不敢來?。?/p>
“第二個(gè)條件,把翎兒的玉牒交出來?!?/p>
薛貴一驚,這玉牒可是身份象征,一旦交出,那薛翎日后就跟承恩侯府再?zèng)]半點(diǎn)關(guān)系!
“你拿走玉牒,是想方便她日后議親?”薛老夫人臉上閃過一抹怨毒,“想得美!這白眼狼不識擡舉,給了她回侯府的機(jī)會(huì)不要,偏要跟著你,既然如此,那老身也絕不可能放她的玉牒出來,將來就算死,她也得死在薛家!”
薛翎腿腳一軟幾乎站不住。
這是她的親祖母能說出來的話嗎?當(dāng)真比仇人還不如!
楚靜攥緊拳:“那你不想知道你的寶貝孫子在哪兒了?”
薛老夫人閉口不語。
薛貴勸道:“娘,要不算了吧?反正那丫頭也跟咱們離了心……”
薛老夫人不知想到什么,驀然冷笑一聲:“那又怎么樣,她生是薛家人,死也是薛家的鬼!貴兒,聽為娘的話,她楚靜不敢把映紅母子怎么樣的,咱們再慢慢找就是了!”
她遞了個(gè)眼神給薛貴,薛貴瞬間領(lǐng)會(huì)。
只要不放薛翎走,楚靜就有一個(gè)天大的軟肋捏在他們手上。
日后為了女兒親事,她早晚得回來求他們,到時(shí)候磕頭認(rèn)錯(cuò),還不任憑他們處置?
母子倆一拍即合,小江氏見狀道:“薛老夫人,這件事……”
后者冷冷道:“這是我們薛家的事,楚夫人,你們外人就不必多嘴了吧?”
一句話,把所有要說情的都堵回去。
楚若顏擡眼看向曹陽,這位曹大人看戲看得也太久了吧?
后者收到她的目光,緩緩開口:“依本朝律法,若父母義絕,子女可隨其中一方申改玉牒……”
“不錯(cuò),但本朝可沒有隨母的先例!”薛貴早把這事兒弄清楚了,趾高氣昂道,“何況楚靜義絕之后沒有再嫁,既無夫家,那翎兒的玉牒上到哪兒去,難不成上回楚國公府,跟她娘姓楚嗎?”
這在大夏是絕不容許的,哪怕鬧到皇帝那兒也會(huì)支持薛家!
楚靜沈聲道:“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