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成煊早已經(jīng)氣得半死。
什么崔堯!
什么碰巧!
那么多路,那么多天,怎么就偏偏不早不晚,不左不右,就在那茫茫大雪中,“撿”到了葉恒!?
這分明是提早就布了局!
沈延川也真是絕了,竟然連這樣荒唐的話都說得出口!
崔堯是定北侯的人,那自然也是聽命于沈延川的!
他居然避都不避,就這么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了!
這就差直接寫在臉上——就是他沈延川派人去把葉恒搞回來的!
為的,便是今日!
不只蕭成煊,在場的誰看不出來呢?
只是,就算他們知道這是沈延川的手段,又能如何?
不管怎樣,葉恒就在這!
與此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葉恒完全沒聽進去蕭成煊的話。
他現(xiàn)在連半個字都不會再信他!
蕭成煊要將他趕盡殺絕,又怎么會在意他家人的生死?
其實高氏和葉詩嫻的死的確與蕭成煊關(guān)系不大,但葉恒怎么肯接受自己一心栽培的女兒會殺了自己的母親?
所有在他心里,還是將一切罪責(zé)都怪在了蕭成煊的身上。
今日,便是魚死網(wǎng)破,他也要將蕭成煊拖下水!
“齊王殿下,你不必說那么多。”葉恒根本沒有耐心聽他說完,眼底的不耐煩和厭惡不加遮掩,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陰沉沉的,如同地獄爬上來的厲鬼,“你做的孽,總要償還!”
那眼神看得蕭成煊瘆得慌。
蕭成煊氣極反笑。
“好!既然你咬定是我做了那些事,我倒是想問問,我與霍俞成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陷害于他?。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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