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為他去跳冰池子的人多的是,不差陸心漪一個。
只是彼時彼刻,時念是最特殊的那一個,而且時念當初是為陸衍止賭命,不是為他。
時念懂他。
并且很堅定。
陸心漪更急。
“藺,我覺得你對時念有些誤解?!标懶匿粽f,“當初去找你談合作,是因為陸氏有了技術突破,她只是當時在單獨與你對峙,沒辦法時才賭命的!”
藺煊又喝了一口酒。
“她是沒辦法?!彼f,“但是一切也都在她的計算之內(nèi),陸心漪,那天我根本就沒打算簽合同,陸氏有沒有技術突破關我什么事?”
“我想的是獨吞,從來沒有想過合作。”
“就是因為時念,我才改了想法?!?/p>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狠的人,對別人算計得狠,對自己下手也狠。
“如果不是因為那時候她懷孕了,一切或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p>
藺煊說:“我和你說了,我和她之間沒可能,她也沒有釣著我。”
“我們中間,隔著一條命。”
“陸心漪,明白了嗎?”
陸心漪捂住耳朵:“我不要聽!”
“你和她之間只是一場偶然?!标懶匿粽f。
“你在意的人是我!”
陸心漪只覺得血液轟隆隆撞擊著血管。
“你救我的那一次,你的擔心和著急不是假的!”
陸心漪一把握住藺煊的手,急切道:“我后來打聽到,你當時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事,身上還受了傷,你是為了我,千里迢迢趕過來的!”
藺煊不知道要怎么說,于是只能無奈看著陸心漪。
他得到的消息是陸氏f國對接人有危險,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他不知道是陸心漪,以為是時念。
包括后來,他也是以為時念親手把f國相關事務交給陸心漪打理,所以他才特意交代,事事以陸氏為先。
這些年來,除了救錯人那事不大好說以外,其他事情,他說得清清楚楚。
為了讓陸心漪看清楚,他還帶著陸心漪去了他的酒窖,給她看了那款名為“念”的酒。
可是陸心漪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直拒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