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根本就沒有處理掉給我下藥、讓我按手印的證據(jù)。
律師拿到證據(jù)后,很快開始走訴訟流程。
法院的傳票還沒有遞到白卉手中的時候,我就先一步在醫(yī)院撞見了她和陳時序。
路過的護士見到他們,語氣感嘆: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這個女總裁的老公只是有點兒感冒,就讓全醫(yī)院的醫(yī)護人員同時去會診,而有的人燒到在家都要病死了,還得自己打急救電話」
我挪開目光正要離開,陳時序卻看到了我,故意拔高聲音道:
「喲,這不是季池年嗎?怎么住院了?別不是因為姐姐恢復(fù)記憶離開了你,傷心過度才住的院吧?」
白卉輕瞥我一眼,滿臉不屑,顯然也認同季池年的話。
我冷笑一聲:「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p>
說完,我抬腳就要離開。
擦肩而過時,陳時序突然夸張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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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著胳膊,看向我憤怒道:「你掐我干什么!」
白卉立馬皺眉,語氣不容置疑:「季池年,向阿序道歉!」
又是這樣的情景,又是這樣輕易就能拆穿但白卉永遠相信的陷害。
以往我為了白卉不生氣,從來都是順?biāo)囊?,向陳時序道歉。
但現(xiàn)在,我只是淡淡道:「我沒碰他。」
「不是你碰的,難道還是別人?阿序不會說謊的,別讓我說第二遍,道歉!」
我懶得理會白卉,徑直離開。
白卉見狀,臉上有些慍怒,她朝身后的保鏢抬了抬下巴。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粗暴地把我兩只手押在身后,踹著我的膝蓋迫使我跪下。
白卉走上前,冷聲道:
「你算什么東西,我讓你向阿序道歉,那都是抬舉你了?!?/p>
「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抬手就扇過來一巴掌。
我的臉頓時火辣辣地疼。
白卉又接連扇了我好幾巴掌,這才罷休。
她挽著陳時序揚長而去,我狼狽地趴在地上,清晰地聽到她問陳時序:
「怎么樣,這下你終于相信我裝失憶這段時間,沒有重新愛上他了吧?」
陳時序點點頭:
「相信了,姐姐為了競標(biāo)會,這段時間真是受委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