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倒是與它貼合得很。
花梨小聲說道:“讓我家娘子和一牲畜拜堂,是否過分了些?”
趕在侯府人開口訓(xùn)斥之前,容宴倒是一臉溫和的態(tài)度,“無妨,既是大公子鐘愛之物,便也可作是大公子。
”
眾人:怎么聽著有點不對?這是……在罵大公子??
她是真的無所謂,完成任務(wù)罷了。
今日過后,她可以橫著躺豎著躺,不香嗎?
女儐相勉強(qiáng)一笑,應(yīng)是她多心了。
一個沒受過女戒熏陶的小娘子,自是不會懂如此高深的話術(shù)。
她捏著容宴的手腕幫她將扇子持高了些,徹底遮住了面容,也遮住了看向白穹的目光。
一人一狼規(guī)矩走過傳宗席,跨過馬鞍背,便進(jìn)了中堂。
白穹果然聰慧,亦不知是否先前規(guī)訓(xùn)過,它竟沒出過一絲差錯。
親客席邊,容姝被嚇得臉都白,驚聲連連。
白穹哼哧了幾聲,目光似乎有些不滿容姝的舉動。
耳中聽見謝哲之微微安撫了著被嚇哭的容姝,“夫人,白穹是兄長自小親自養(yǎng)育,并不會傷人,你且莫怕。
”
“嗚嗚嗚,郎君,我好怕,好怕~”
嬌滴滴的聲音,霎時讓容宴生理性后背起了一層雞皮。
她垂目悄悄瞧了一眼白穹,居然在它眼里看到了不屑和惡心?!
對吧!它也懂她!
瞬間,她竟覺得與一頭獸有了知音之感。
拜天地之時,賓客都一臉同情地看向容宴。
白穹自是不會與她對拜,便得她形單影只的躬身而拜。
三拜天地又依拜了祖母公婆后,在賓客的吵嚷下,依稀傳來一些聲音。
“容家之女竟如此之美,那是容侍郎家的二娘子?比之他的大娘子,竟更美三分。
”
“只這羸弱模樣,當(dāng)真能擔(dān)得起沖喜之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