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你夫君生前與我是舊交,曾于我保管一樣舊物,你先隨我回一趟城南兆府中,我便將它交還于你,可好?”
“恩公不敢講,你快快請起,快點(diǎn)隨我回一趟府中。
”
眼見著跪在地上的王媽媽就要起身隨他而去,容宴掀簾而下,擒著一柄竹傘走至他們面前。
“且慢。
”
王媽媽一驚,回頭一瞧發(fā)現(xiàn)是容宴,“少……”
發(fā)現(xiàn)容宴搖搖頭,王媽媽便將話語咽回去了。
那男子的目光落在了花梨和容宴的身上。
容宴戴了帷帽,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后,就定定瞧著跟來的花梨看著。
花梨嬌滴滴地小臉龐哪經(jīng)得住對面這人放肆的目光,看得她羞得直往容宴身后躲。
雨凌自是瞧見了,這會端著臉色嚴(yán)詞指責(zé),“我說這位公子,目光未免放浪些,咱們可容不了你如此孟浪!”
那男子眼睛都冒光了,都沒來得及對花梨孟浪,就被雨凌一句話拍死在了岸邊。
他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想著現(xiàn)下不能因小失大,若和這幾人起了沖突,今晚到嘴的肥肉就要飛了。
“走吧。
”
王媽媽有些猶豫了,看向容宴。
一道小風(fēng)自男子腳底卷起,掀飛了一些砂石,落地時零散擺落在地,零零散散成了一個圓。
容宴語氣強(qiáng)硬了一些,“我說且慢。
”
男子似乎也開始不耐煩了,“我急于將故人托付之物還于這位夫人,怎生娘子還好生攔著我們?難不成還怕我將這位夫人給賣了不成?”
容宴笑了笑,看向男子道:“怕就怕你真的是這般想的。
”
男子瞬間一臉驚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媽媽,“你莫要血口噴人!她一個侯爺府的媽媽,放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你竟信口雌黃!你是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我認(rèn)不認(rèn)識你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再如此下去,便是上天都會警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