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起容宴,不見得會站隊跟著一起欺負她。
容宴凝眸看向那名女公子,立馬就知她是公主的黨羽。
她就知道,公主沒來,不代表沒有“她的嘴巴”。
唇邊的笑意不減,“我那道觀雖小,倒也能辦事。
若你想請我辦事,也不是不行。
但是,活人的事我是不辦的,若是你及親人的喪事,我倒是能辦,以我現(xiàn)如今的身份來算的話,一場三千兩。
”
劉羽棠有些吃驚地回過頭來,看向容宴,有些意外。
女公子:?。。?/p>
三千兩?!
她父親一年的俸祿不吃不喝也才幾百兩,三千兩是獅子大開口啊!
況且,這分明就是咒她死??!
“哼,希望你日后見到公主,還能如此伶牙利嘴!”
“我堂堂汝南侯府的大娘子,還輪不到你來奚落。
”
啊,仗勢欺人原來這么好用,大娘子的頭銜那是不用白不用吶。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身份擺在這里,從頭到尾沒辱罵別人,卻勝似羞辱。
女公子被輕飄飄一句話堵住了嘴,卻不知如何才能得體回擊,只得恨恨咬了咬下唇后看向劉羽棠。
“沒想到大娘子嫁了人,倒是也變了。
”劉羽棠沒有接著說下去,她并不像傳聞中那般,性子溫軟寡言。
那吃了虧的女公子自是不會傻到去詆毀謝承之,畢竟是汝南侯府的大公子,是燕王的好友,更是前皇后的外甥,位高權(quán)重。
遠處幾名女公子見容宴出手教訓(xùn)辛娘子,心中頗為竊喜,面上卻不敢表露半分。
辛娘子是縣令之女,素日里與永慶公主為伍,現(xiàn)下口頭上吃了虧也不敢忘記公主交代的事情。
她只得硬著頭皮道:“等會百花詩會,聽聞大娘子文采斐然,希望有幸能見識一番。
”
眾所周知,容家才情最出眾的是容姝,容宴還敢來此等場合,等會不僅連容家的臉都要丟了,大娘子的頭銜也得一并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