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嫁的話,那你可得學好本事,日后自己才能買得起一座好的宅子。
”
二人被請去了侯爺?shù)脑鹤?,侯爺與他們交待了一番后,既空隨即帶著既心便前往周小姨娘的院子開壇布法起來。
兩人破地獄的模式十分簡單,既空持著桃花木劍在劈砍,既心在跳著破地獄的舞蹈,嘴里還一本正經(jīng)地念念有詞。
送故人去往往生之地,不念舊事,去往新生。
故人安息,世人安心。
與其是超度往生者,不如說是超度活人。
既空的眼神變得有些慈悲,他朝著緩緩燒完的符箓盆上作揖,便結(jié)束了這場法事。
侯爺提前給了兩人報酬,既心一看,竟有一百兩之多,不禁又感嘆,“侯府真富貴。
”
雨凌一直候著兩人法事結(jié)束后,這才將他們領(lǐng)到了曲深院。
一扇屏風隔著三人,既心還小,不懂事,繞過屏風后,與容宴開心敘舊。
既空立在原地,看了一眼她的房屋,覺得氣場十分舒適,便也放心了。
“我早就想來看看你,沒想到竟有了這次的機遇,看你在府上過得好,那我便放心了。
”
隔著屏風的容宴笑了笑,“師兄你怎不和侯爺推薦一下你自己,你擅面相,給他看個面相,說不定還能做個幕僚,前途無量。
”
“你就愛開我玩笑。
”
既空似乎想說點什么,卻又什么都沒說。
幾人不過相聚一炷香的時間,便走了。
既空走出院子,回首時,卻在梅樹下看見了謝承之。
遠遠看去,既空一眼便辨出了他就是大公子,然而面色在下一刻便不大好了。
他這面相——竟是個短命相。
再想仔細看時,謝承之卻淡淡瞅了他一眼后轉(zhuǎn)了身,朝反方向走了。
周小姨娘的喪禮簡單又草草的結(jié)束了,侯爺最終也沒讓周小姨娘的牌匾進祠堂,甚至是為子嗣立的牌位也一并沒能進去。
容宴是一早便知道這個結(jié)果的,只是沒料到侯夫人像是鐵了心一般要和離,官府也沒敢在她的和離信上蓋印,左右為難,侯爺?shù)故欠旁?,只要王氏敢拿和離書來,他立馬放她自由。
這下鬧得王氏也搬去老太太院子里了,容宴本以為不用晨昏定省,她就能趕緊忙鶴柏觀的事,結(jié)果老太太卻和她說——
“你婆母是鐵了心要離開,就讓她休息些時日吧,小王氏難當重任,寧伶雖是嫡系,可心性脾性不如你穩(wěn)重,這后宅我還是交給你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