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面色不大好,人前倒也學(xué)會了些虛情假意的溫情來,“妹妹放寬心,姐姐會在家里為你祈福的。
”
容宴:呵呵。
“我不是道官這塊料,這次能參加道舉,多得榮妃舉薦,我也愿盡力為之。
若不成,還望母親不要見怪。
”
侯夫人笑了笑,“哪里會怪你,你就去走個形式便成。
”
莫怪侯夫人如此說,別說侯夫人,就連容宴自個兒的親生母親杜春紅也沒想著會讓她一舉考上。
那日謝承之送來的真題考卷里,光筆試就有四部道家經(jīng)典要默寫,更有數(shù)不清的填空。
“對的,你肯去考就已經(jīng)成功了,結(jié)果并不重要。
”
容宴笑笑,轉(zhuǎn)身上了轎子,車夫正揮鞭策馬,簾子卻被人給撩起了,指骨分明又蒼白,露出的那張眉目如畫的臉,不是謝承之又是何人呢?
“這次,我就不陪你進(jìn)宮了,這個錦囊,當(dāng)你遇事不決的時候,切記,一定是遇事不決之時,方能打開它。
”
錦囊?
一路上,花梨好幾次看向容宴手中的錦囊。
錦囊的顏色不深,是用白色綢緞縫制而成,上頭還繡有一朵桂花。
容宴似乎有些困頓,自上轎子以來,便一直閉目養(yǎng)神。
容宴只吩咐了她,點(diǎn)上了幾根線香。
花梨和雨凌相視一眼后,兩人擠眉弄眼一番后說:“少夫人,這錦囊……怎么都不看是男子之物,而且你真的打算聽大公子的,現(xiàn)下不打開來瞧瞧?”
容宴聽著雨凌終是憋不住開口問她,她依舊閉著雙眼回了一句,“不看會怎樣,看了又如何?有時候,好奇心過盛并不是好事。
”
說完,睜開雙眸,剛好對上花梨的眼神。
花梨匆忙低下頭,避了開去。
雨凌也自覺有些多嘴了,不敢說話。
容宴見轎子上如此氣氛,倒是笑了笑,“我知你們是擔(dān)憂我,不過,大公子做事有大公子的理由,我們聽聽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