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建國以來,便沒有女冠來道舉過,所以他們既好奇又覺得有些麻煩。
畢竟男女有別,不像以往都是男人,便草草了事了。
加之,容宴的身份特別,非平民百姓出身,誰也不敢怠慢。
幾道男聲這會就刻意說得尖銳,便是故意說給容宴聽的。
“瞧吧,不是小瞧女冠,而是女冠比我們屬實麻煩得多。
既要遵循世間禮節(jié),還要與道人爭一席之地,談何容易?”
“算了,既然是女冠,便多讓一讓吧。
”
“聽說她堪輿和卜卦之術一流,就不知是真是假了。
”
“我看,這會道舉,便也就走個過場,讓她那道觀名聲再大一些罷了。
”
……
若是從前的容宴,定會出去爭論個高低。
可現(xiàn)如今的她,重回一世,心性早是個老太太了,豈會輕易動怒。
除去生死大事,其他都能一概笑之了。
其他的不說,最后說話的那人倒多少有點在理。
考試,她是大抵考不上了。
但是,參考這一事上,她多少也是出了點名。
想到這里,她露齒一笑,聽著別人備考的朗朗誦讀聲,她倒是倒頭就睡。
睡飽了就起來吃,大嘆宮廷美食屬實不錯。
睡在皇宮,這事從前想都不敢想。
可也不知是否是換了個地方,她竟有些認床了。
也覺屋子里少了個人,她竟覺得有些不習慣了,甚至,好像,她竟會時不時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