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那幾夜,容宴當(dāng)真見到他就怕。
后頭見他日夜如此,索性鎖了門來睡。
后面,還是過來人謝啟盛找謝承之詳談了許多,他才收斂一些。
現(xiàn)下老兩口出去對面山頭野炊幾日,謝承之那是裝都不想裝了。
容宴當(dāng)真是想上嘴咬他一大口,這幾年下來,謝承之竟沒多問一句,她與三叔三嬸的關(guān)系,就正如三叔三嬸也沒過問過他真實的身世一般。
大家似乎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態(tài)度。
她長嘆一口氣,看著外頭湖光閃閃的模樣有些發(fā)怔。
來這里一晃十幾年了,也不知師兄師姐們可還好?
不過,從卦象顯示來看,倒是平安健康的。
“夫人,不如我們來卦一象,賭一賭三叔三嬸什么時辰回來?在這個江湖里,夫人的名聲可都快成神了,我吃虧一些,來和你賭上一賭,若我賭對了……”
容宴睨他一眼,“滾,無論是我贏還是你贏,你總能耍賴。
不玩不玩,快靠岸,我要上岸了。
”
……
春風(fēng)過膝,遠(yuǎn)處傳來了鳥鳴聲,還有江湖未完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