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考不考得上,那就另說了。
起碼,她是要去參加的。
也不知是夜半無人分享,亦或是神使鬼差,容宴竟突然對著謝承之的方向說:“夫君,我想你說得對,道官我還是要去試試的。
”
黑暗中的另一邊卻幽幽說道:“你可知,你這次受傷,并非是你嫡姐所為。
”
她自是知曉,容姝為人雖驕蠻,但是以她的心思,倒不至于縝密至此。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在她的懷疑名單里頭。
“喔,聽夫君所言,似乎是知道是何人所為?”
他忽而輕笑了一聲,“你既然如此聰慧,又懂風角之術,不若占上一卦,看能否言中?”
容宴:?。。?/p>
他竟懂風角之術?!
雖說風角之術淵源頗久,可一個外行人是如何聽過這個術法的?
轉念一想,北宋道術鼎盛,聽說也不足為奇。
只他說完這番話后,便不再言語了。
一連幾日,鶴柏觀的生意都幾乎爆滿,每日的營業(yè)額維持在百兩之間,第二個星期開始便少了許多,營業(yè)額跌至只有五十兩左右。
禮福全便有些憂愁了,他原本以為以容宴的奇思妙想,能撐個月余,他甚至還按照日入百兩提前算好了一個月的收入趨勢。
這不過一周,便下滑至一半了。
照理,這些套餐就算日日來吃食,也斷不會一下就銳減成這般,這不,讓觀里的一位大娘出去稍加打聽,果然有了貓膩。
“不好了,慶豐街上有兩家酒樓也仿了我們推出了套餐的組合,而且用料和我們大抵相同,價錢倒是和我們相差無幾。
”
禮福全:?。?!
“你說的是酒樓?是酒樓??”
“對!是酒樓!這些店家看到有錢賺,就跟著推出了一樣的齋菜??!況且,素日里價格高昂的酒樓,一下便宜了這么多,自是生意滿棚。
”
容宴日日換藥三日,這些時日修養(yǎng)下來,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今日是她回觀里的第一日,不曾想?yún)s聽見了這個消息。
大家見有錢可賺,當是會仿制。
意料之外,竟是酒樓開始仿制他們的齋菜,且來得如此之快。
除去同行能得知是誰先推出的食品,食客又會有誰在意是誰先推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