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有些不解,“這……,豈非會讓侯夫人更煩心?”
“母親管理府中這么多年,讓她一下撒手不管,心中定會頗多記掛。
就是不能讓她心安,她與侯爺或許才會有轉(zhuǎn)機。
當然,若她當真心已死,你便告知她,我會替大公子好好守好這后院,讓她心安。
”
“是,老奴會看著辦的。
”說完王媽媽便退了開去。
傍晚時分,夕陽漸漸西沉,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在院子西頭。
謝承之因身子不適,前往宮中御醫(yī)處,遣人回來通報了一聲。
“大公子今日有事,便在宮里住下了,讓不必等他。
”
“我知曉了,你好生服侍好大公子。
”
青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木匣盒子遞給了花梨,“少夫人,這是大公子恭祝您鶴柏觀明日重開之禮。
他怕是明日趕不回來,讓奴才先給您送上。
”
花梨打開了謝承之送的木匣子,青竹有些不滿,“你一個小小的陪嫁女使,怎可開了大公子送的禮品?”
花梨的目光從盒子里挪開,有些無措地看向容宴。
“無妨,青竹,你替我多謝趙公爺和夫君的禮物,他日我再回謝禮。
”
青竹有些嗔怪的目光落在花梨身上,即便有容宴替她說話,花梨依舊有些拘束,手指緊緊捏在了一起。
容宴的目光落在木匣盒上,里頭只是一小盒普普通通的桂花龍井酥。
但是,她內(nèi)心卻微微松動,他怎知她愛吃這個?
夜半時分,容宴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估摸因明日鶴柏觀重開之事,有些興奮,乃至失眠了。
以前謝承之在屋子的時候,她向來不敢能怎么睡就怎么睡的。
今夜照例來說,應(yīng)是覺得十分舒坦的,這般大的屋子,她想怎么坐就怎么坐,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她搖搖頭,讓自己別多想了,畢竟明日鶴柏觀要打響第一仗,好好休息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