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得是,禮福全說的也和這話一般,他還說鶴柏觀如今這般紅火,就是吃定了我們沒時間挑人,商會那頭打定主意要看我們區(qū)區(qū)婦孺,如何成就大事。
”
容宴笑了,明眸皓齒,看得花梨都有些呆了。
“即使如此,那便讓他好好看看,究竟婦孺能不能成大事,又會是如何成大事的。
”
另一頭許總管處,他正愜意喝著新茶,聽著曲兒,一旁同仁上前一步說道:“總管,那鶴柏觀竟照單全收,到底也不是個厲害的,您又何必和一群婦孺計較。
”
“嗤,侯府那少夫人可是牙尖嘴利得很,她本事再大,在我這里都要折腰參拜,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商會,究竟是誰說了算。
”
“你說了也不算啊……”
許總管一下坐直了,“你說什么?”
“我說,你還是顧忌下為好,雖是一介女流之輩,好歹是那劉三郎的舊情人,如今又是侯府的少夫人,說不準,日后還真考上道舉了,那日后她那道觀可謂是官觀了。
”
“你說的前面這些我都不怕,至于最后那句,你就安一百個心罷,上百的道人都如此難考,別說是一個女冠!來,喝。
別總說這些讓人不高興的話!”
“報!”
門外小廝跌跌撞撞跑進來,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地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許總管皺眉,“出什么事,這般失態(tài)。
”
“回、回總管,那、那侯府的少夫人,她、她。
”
“她怎么了?來鬧事了?呵,就說不在便行。
再鬧,費用就再翻倍!”
“不是,她、她道舉中了!”
眾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