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他很熟?”
“不熟,幾乎沒碰上過幾次。
”
容宴聞言挑眉,不熟?又為何會擅作主張給她布了招桃花的?
她又問:“嫂子可懂行?”
“不懂,我就隨口問問。
”
容宴坐下,沉思了一番后,狀似無意間提起,“對了,寧伶。
我見你供詞寫得有些不妥當(dāng),尋思著你應(yīng)是記錯了回來的時辰,你等會好去找周管家改改。
不然衙門的查起,誤會了就不好。
”
謝寧伶有些緊張,“什么,我寫錯了時辰?”
“嗯,你寫的是前日下山的,可你不是昨夜才趕回的么?”
謝寧伶臉色一下就煞白了,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啊,那,那確實(shí)是我寫錯了。
”
容宴點(diǎn)頭,“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所以提醒你一下的。
你知道的,若是衙門看出時間不對,懷疑到你頭上,那可就糟糕了。
我知定不是你下的毒,你還是盡早去改了為妙。
”
容宴笑笑說完,便起身說有事要走了。
謝寧伶一心慌,立馬跑去周管家那里要供詞,哪知拿來一看,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寫錯,她心下一涼。
糟糕,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