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被容宴這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更是氣壞了,哼,她以為道官是人人都能考的?
何況還是以坤道的身份?!
她以為自己是誰,大才女?大坤道??
做夢!
當(dāng)真可笑至極!
她自己無能就是無能,還在祖母面前說得像是一心為她好一般,還讓給她?!虛偽虛偽?。?/p>
她氣得身子直發(fā)抖,謝哲之留意到了,偏頭詢問:“夫人是身子不舒服嗎?”
“對不住了,各位,我有些不舒服,便和家父家母先告辭了。
”
謝哲之扶了扶容姝,“嫂子好福氣,我們相信你定能高中道官一職,你若能考上,大哥一定十分欣喜。
”
容宴抿唇一笑,看了一眼謝老太太。
“行吧,散了罷,都休息去罷,大娘子,你替我送送客人。
”
“是。
”
三人行至府外,段氏才黑著張臉吩咐,“容宴,你能得此身份,得多謝你長姐,日后還得多費心幫幫她。
”
容光茂沒吭聲,他原本以為勤儉的容宴進(jìn)了侯府后,就變得虛榮,知道弄虛作假了。
結(jié)果,自己手里的反倒是贗品,這下內(nèi)心一下空落落的。
他雖不待見這個女兒,但在杜夫人和謝三叔的眼里,他倒是看出了他們是真心喜愛她的,內(nèi)心又多了一點內(nèi)疚。
所以這會,聽見段氏如此說,還沒等容宴開腔,他倒是厲聲喝止,“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回府??!”
段氏滿臉震驚,素日里耙耳朵的容光茂竟敢吼她?顧及還在侯府門口丟了臉面,她隱忍而下,上了馬車離去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容宴,只不過她臉色不變,倒是有些替原身唏噓。
遲來的良心,太晚了。
是夜,泡過澡的容宴,覺得渾身舒適。
一進(jìn)屋,便覺花香更甚了,一抬頭,便見謝承之坐在床邊,手里正握著祖母送她的花囊。
見她回來了,開口詢問,“這是何人給你的?”
“怎么了?是祖母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