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也在?”
謝承之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是我三媒六聘娶回來的娘子,為夫又怎能放你獨自歷險?”
容宴上了馬車后,這才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是將侯府的擔(dān)子都扔給了謝哲之,這是借我逃出來的罷。
”
謝承之似乎想說些什么,又沒說話,“是。
”
蒼穹罕見地抬頭睨了謝承之一眼,似乎有些鄙夷他。
容宴打開食盒,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老夫人的一封信箋。
“你倆也好在外頭把房給圓了。
”
容宴:……
謝承之的身世,侯府中人一早便知情,侯爺早已默許謝承之作為宗子,雖一直想求子嗣而不得,似也因為周小姨娘一事而悔悟。
“我說你們謝家人,人人都不簡單,我似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們一般。
只不過,大公子可舍得你錢先生的名聲,隨我一同離去?”
以他錢先生的名頭,想必錢莊里存了不少銀子。
他的身家恐怕比整個侯府都要來得扎實。
這可不就是明晃晃的行走的錢莊?
罷了罷了,他要跟便讓他跟吧。
看在他似乎喜歡她的份上,她也就勉為其難同意了罷。
想到這里,她莞爾一笑,謝承之垂眸也輕笑。
追妻之路,道阻且長吶。
來時路,再會。
若是有緣,相逢于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