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景最終上來了,他微微一笑,把窗簾給拉上了。
窗簾有兩層,狄景把最厚的那層也給拉上了。
于是崔然的視線里只剩下了黑色。
“幼不幼稚。
”崔然無可奈何,最終發(fā)信息給了木棲。
結(jié)果十幾分鐘過去,木棲一字不回。
崔然:“?”
這睡神不會又睡著了吧?。
“救命,你不會知道我多想有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
木棲完全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打著電話對蘇梔梔哭訴著。
“myeyes,受到了嚴(yán)重折磨,我現(xiàn)在難以忍受。
”木棲在床上滾來滾去,希望蘇梔梔能理解她的痛苦。
“到底看到了什么啊,這么痛苦。
”蘇梔梔也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心滿滿。
“你回來我再告訴你,現(xiàn)在不方便說。
”說這話的木棲突然想起她的誠信口碑,但很快又被她拋在腦后。
對于崔然,她絲毫沒有負(fù)罪感。
“嗤。
”被吊了胃口的蘇梔梔冷哼了一聲。
“好吧,那我現(xiàn)在回去,我去買杯奶茶給你,咱倆好好侃一侃。
”
木棲掛斷了電話,就看到了崔然的信息。
還沒點開,百磊傳媒的“周扒皮”就打了通電話過來。
看著屏幕上出現(xiàn)“周扒皮”這三個字,木棲覺得這種感覺,久違了。
就是那種惡心,從心理上升到生理的那種嘔吐感。
超級不想接,但又不得不接,但最終必須要克制住內(nèi)心的嘔吐感忍耐接電話的那一系列讓人的痛苦的過程。
“可惡,差點忘了這號人。
”
可惡,她還沒有辭職。
木棲忍著痛苦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