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行舟說:“那我不換了。
只要你不覺得我這樣站在你身旁,丟了你的臉就行。
”他確實懶得折回去,也不太在意他人的目光。
鄭獨軒不覺得陸行舟丟臉,只覺得他穿這身挺好笑,很可愛。
兩人來到茶館,鄭獨軒選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
茶館有說書先生在講故事,一拍驚堂木,十年江湖聲。
不過鄭陸二人都不關心說書先生在講什么,鄭獨軒問:“這幾月來,你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陸行舟揀了點能說的事情:“我去了一趟鶴州,之后回了家,天天沒事干就在家里逗侄子玩。
我姐姐去了溪鎮(zhèn)學醫(yī)。
我大嫂又懷孕了,說不定我很快就能多一個侄女,也可能還是侄子。
我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惹了賭債,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幫他擺平此事,也不知道他之后還會不會賭……”
鄭獨軒抿了口茶:“你都在說別人的事情,你的呢?”
“我的?我也沒做什么事啊。
”
“你去鶴州做什么?”
陸行舟說:“我去學了‘碎步金蓮’的輕功。
”
鄭獨軒說:“碎步金蓮?”
“嗯,你不要說我這是女人學的輕功,我學都學了,說明我并不在意。
我想學就學,管它是男人功夫還是女人功夫還是太監(jiān)功夫,能學就行。
”
鄭獨軒但笑不語。
陸行舟問:“你呢?你這段時間做了什么?”
鄭獨軒剛想說話,驀然胸中血氣翻涌,那一處疼痛漸漸漲起來,如凝硬塊哽在胸口,他眉頭一皺,唇邊溢出一抹黑血。
【📢作者有話說】
①王績《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