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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第12頁(yè)）
我也殺過。
”
寧歸柏說：“你問我會(huì)不會(huì)做噩夢(mèng)，你經(jīng)常這樣嗎？”
陸行舟“嗯”了聲。
寧歸柏說：“是因?yàn)闅⒘巳藛?？?/p>
“不止。
”陸行舟咬了咬下嘴唇，“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
“你很難受。
”寧歸柏說的是肯定句。
“是嗎？是吧。
”陸行舟不想承認(rèn)，難以否認(rèn)。
寧歸柏問：“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拋開一切？”
“怎么拋開一切？”
“遠(yuǎn)離江湖，不涉是非。
”
“我沒辦法。
”陸行舟走慢了些，“我做不到。
”
寧歸柏又問：“為什么？”
陸行舟說：“我現(xiàn)在沒法告訴你，但總有一天，你會(huì)知道的。
”
寧歸柏就沒再問了。
青玉寺牌匾的已被蝕得辨不清顏色，看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門口立著兩只石獅子，一只怒目齜牙，一只閉眸靜臥，落日鋪灑過來，金燦燦一片，籠在飛檐磚瓦上，籠在寧歸柏的背上，好看得有些像是畫出來的場(chǎng)景。
寧歸柏轉(zhuǎn)過頭：“進(jìn)去嗎？”
陸行舟微微一怔：“哦……好。
”
門口并無僧人守著，兩人跨過門檻，陸行舟找到正在院中掃地的小僧：“你好，我們是來找空碧大師的。
”
小僧放下掃把，雙手合十：“請(qǐng)問可是陸公子和寧公子？”
“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