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無心收好簽筒:“既然二位有事詳談,我不好在此打擾,先走一步了。
”
“等等。
”陸行舟緊盯吉無心,“吉兄知道我先前與你認識,為何什么都不問,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忘掉的過去?”
吉無心云淡風輕:“我知道那些過去又有何用?過去既已過去,便成了無法更改的事實,除非你與我先前有過恩仇,那便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對此我絕無二話。
”
“吉兄真是瀟灑。
”陸行舟想,若是他有吉無心一半的灑脫,也不至于過得這般糾結。
王羨魚說:“吉兄,這里有一些銀兩,算是剛剛為我算卦的報酬,望你收下。
”
吉無心想拒絕:“我為你算的那一卦,不值得那么多銀兩。
”
“吉兄為我算卦,主體是我,我愿意給多少銀兩,吉兄就收下多少銀兩,不是這個道理嗎?”王羨魚用了吉無心方才的邏輯,使得吉無心無法再拒絕。
吉無心收好銀兩:“此一別或許無緣再見,祝王公子能得償所愿。
”
他對陸行舟微一點頭,沒再說什么,便推門而去了。
包廂內只剩下陸行舟和王羨魚二人,陸行舟問:“王公子是如何認識吉兄的?”
王羨魚聳聳肩:“算卦認識的,他擺攤,我算卦,就這么簡單。
”
陸行舟又問:“你真的想讓我做你的護衛(wèi)?”
“有何不可?你是怕我給不出你想要的價錢嗎?”
“我不在乎錢財,但你不知我武功如何,就這么放心讓我和你一同上路?”
“我覺得你武功很好。
”
“可你不懂武功,‘你覺得’或許只是錯覺。
”
王羨魚說:“我看人很準。
”
陸行舟沒當回事:“是么?那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王羨魚盯著陸行舟,目中有探尋之意:“你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