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歸柏依舊嘴笨,他只好摟緊陸行舟,熱汗攏進他們的鬢中。
陸行舟說:“我又想,如果我在乎的每個人都很幸福,那么,不管我自己幸不幸福,好像都不重要了。
”
陸行舟就是這樣的人,他就連自私都是無私的,寧歸柏低聲問:“那我怎么辦?”如果陸行舟不幸福,他憑什么幸福?
“你啊。
”陸行舟不知道為什么,他真的好喜歡寧歸柏,寧歸柏只是跟他說話,他便開心了些,“你栽在我的身上,就沒辦法了。
”
除了認(rèn)栽,寧歸柏確實沒別的辦法了。
陸行舟催促他:“你動一動啊,你這樣我難受。
”他的手抵在寧歸柏的胸膛上,感知里面心臟的跳動,多么激昂。
他們密密地吻著,在難耐的迫切中輾轉(zhuǎn)。
在家里住了一個多月后,陸行舟向陸行遠等人提出離開。
陸行遠沒什么不滿意的,來去如風(fēng)的弟弟這次已在家里待許久了,而且陸行舟保證,以后每年至少回家一次,這更無可挑剔了。
他唯一不放心的是:“你跟小柏好好過日子,別老欺負(fù)他。
”
陸行舟無辜極了:“哥,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他了。
”他看向?qū)帤w柏。
寧歸柏說:“嗯,他沒有欺負(fù)過我。
”
陸行舟有了倚仗:“你聽你聽。
”
陸行遠無奈:“行行行,你們?nèi)リJ江湖吧,記得有空的時候多寫信回家。
”
陸行舟抱了抱陸行遠:“我會想你們的。
”
陸行舟帶著家里親自釀的桃花酒上路了,芝麻吠叫著想追著他們跑,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陸迢抱住了,陸行遠摸著陸迢的頭,笑了笑:“迢迢,別難過,等你長大了,也是要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