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想學(xué)。
”陸行舟知道這門絕技一定很強,但他的確不想學(xué),他現(xiàn)在還在練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他沒有更多的精力再去吸收一項新技能。
他知道傅貞秀這樣說是為什么,但他做不好這件事,因此不能隨隨便便應(yīng)下來,成為“發(fā)如針”的繼承人。
“沒關(guān)系,我只是隨口一問。
”
“前輩,你有孩子嗎?”
“有,但他走在了我的前頭,我太長壽了,你明白嗎?”傅貞秀露出復(fù)雜的神情,“而他沒有孩子,因此我沒有孫輩……不說這些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zhàn)。
”
確實是一場惡戰(zhàn),陸行舟本以為前來下藥的人實力不會太強,沒想到那人身手很不錯,陸行舟沒能在第一時間制服那人,又顧忌著不要傷到傅貞秀,處處受限下打了許久,才點了那人的穴道,又卸了他的下巴,不讓他有服毒自盡的可能。
陸行舟繃著臉問:“誰派你來的?”
那人咬死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
傅貞秀觀察片刻:“這種人背叛的下場就是死,而且會死得很慘,你的狠辣比不過幕后之人,問不出來的。
”
陸行舟只好從他身上搜出麻藥,使出強硬手段,全讓那人咽下后打昏了他。
“你要殺了他,不然他認(rèn)得你的臉,等他恢復(fù)自由后,必會對你造成很多麻煩。
”傅貞秀看出陸行舟不想下殺手,只能開口提醒。
“非殺不可嗎?”
“他的任務(wù)失敗了,你不殺他,他的主人等他說出你的特征后也會殺了他。
他逃不開一個‘死’字。
”
陸行舟做不了決定。
傅貞秀好像明白了什么:“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殺他,他不知道你叫什么,這里光線昏暗,加上剛剛他的心神都放在打斗上,也未必看清了你的模樣。
”
陸行舟明顯松了口氣:“好。
”
等麻藥勁過去后,傅貞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隔空一掌劈死了地上的人。
陸行舟倏然轉(zhuǎn)頭,血撞進(jìn)眼中,這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他的心中卻沒有半點自責(zé)。
原來……他在意的并不是這人的生死,而是這人的生死是否跟他有關(guān),殺人的是傅貞秀,他便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了。
“來吧,我為你傳功。
”傅貞秀甚至懶得為此人的死發(fā)表任何言論,人在江湖,生死從來都是一瞬的事。
陸行舟知道傳功之后會是什么,他不得不再問一遍:“前輩,你真的決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