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二說:“陸公子何必那樣說濤吞,他行將就木,再冥頑不靈,也就是這幾年的事了。
”
僧人三說:“是啊,濤吞再怎么樣,也罪不至死。
而且,不管陸公子說什么,他也快要死了。
”
“那是我的修行。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陸行舟讓二人啞口無言了。
是的,他們最不能管的東西就是修行,只要別人修的不是罪惡之路,他們便無權(quán)干涉。
夜里,陸行舟給許解晴寫了一封信,但他已經(jīng)不記得許解晴的住處了,頭疼地想應(yīng)該怎么寄給許解晴才好。
陸行舟在門口坐了一會,還是決定找寧歸柏幫這個忙。
“你讓我去一趟鶴州?”寧歸柏不太樂意。
陸行舟說:“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讓誰幫我。
或者你留在青玉寺,我去鶴州也行。
”
“我跟你一起去鶴州。
”
“不行,得有人看著濤吞。
”陸行舟雖然跟濤吞說“去死”,但那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怕濤吞真的被他說服了,得有個人留在青玉寺看著濤吞。
寧歸柏沉默一會:“行,我去。
”
“把千里馬帶上。
”陸行舟并不意外,他早就預(yù)料到寧歸柏會答應(yīng)。
寧歸柏說:“我現(xiàn)在出發(fā),半個月就回來。
”
陸行舟囑咐道:“如果許解晴不愿意跟你走,不要用強硬的手段把她帶回來,隨她的心意就好。
”他怕寧歸柏為了“完成任務(wù)”,將許解晴打暈打回來。
“好,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陸行舟笑了笑:“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謝謝你。
”
“我不要謝謝,我能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