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二人回了小院,將桃花花瓣朵朵摘下,準(zhǔn)備洗凈晾干。
阿云摘花瓣的間隙,總是忍不住抬眼看沈棠,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問什么就問吧?!?/p>
阿云的手微頓,表情糾結(jié)。
自從前幾日小姐生病醒來后,就有些反常。
往日里三句不離孟世子不說,還經(jīng)常讓她打探孟世子的行蹤,制造偶遇的機(jī)會。
知道他喜歡才學(xué)出眾的女子,每日都要勤學(xué)苦練字畫。
還讓二夫人專門給請了專門教導(dǎo)的禮儀的嬤嬤,苦學(xué)世家大族的禮儀。
可最近幾天,小姐字畫不練了,也不提孟世子了。
今日好不容易偶遇到,小姐也是很冷淡的模樣,讓她實在好奇。
“小姐,你跟世子。。。你沒事吧?”
當(dāng)然沒事,只是重生了一遭而已。
沈棠想到上輩子對孟淮晏糾纏,為了得到他的關(guān)注,假裝偶遇、摔倒、噓寒問暖、無所不用其極。
而孟淮晏對她的這些舉動一直是漠視無視的態(tài)度,只維持著表面的客套與禮貌。
言談中沈棠其實也能感受他對自己的糾纏有些厭煩。
不過那個時候她就跟鬼迷了心竅一般,眼里心里都只有他,根本不在意他冷待的態(tài)度及旁人對她的看法。
在聽到孟淮晏要定親的消息的時候,甚至不惜下藥讓孟淮宴跟她有了肌膚之親。
流言如野火般蔓延,國公府想瞞都瞞不住。
迫于流言蜚語,孟淮宴最終不得不娶了她。
只是孟淮晏本來就不喜她,這次下藥更是讓他惡了他,新婚之夜他連婚房都沒踏進(jìn),直接搬去了書房。
讓沈棠徹底淪為了盛京的笑柄。
而婆母李氏在新婚第二天喝了她的敬茶后,就說免了她的晨昏定省,無事就不用過來請安了。
明面上是體恤兒媳,其實沈棠知道,這是不喜見她的借口罷了。
婚后不到一年,孟淮宴就以生病需要靜養(yǎng)為由,將她軟禁在了聽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