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我,是我家阿淵。”許川笑了笑,“他在經商一道頗有天賦,讓他抽空跟著你四處跑,開拓眼界,是非常不錯的歷練。”
“阿淵的確不錯,如果沒有他提出這個建議,我是絕對想不到這點的?!?/p>
許川點點頭,“還有就是,我建議你找一下你哥,售賣的那些日子招幾個老實本分,信得過的武者,防止有意外發(fā)生。”
“還是川哥你想的周到?!标惗埣毤毧紤]后,道:“我前不久聽我爹說,西邊發(fā)生了災情,有不少難民正往我們這一帶而來。”
“是嗎?”
許川瞇起了眼,覺得自己有空該占卜一下此事吉兇。
最近一段時間農忙,他都是用來算今日天氣之類的。
商定兩家合作后,陳二茍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心想今晚個回去,總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晚上。
陳二茍喝得酩酊大醉,還是許明巍將其摻回去。
不過在路上,突然有人影躥了出來,一蒙棍敲在許明巍的腦袋上,將其敲了個七葷八素。
手一松,陳二茍直接跌倒在地,哎呦一聲。
許明巍捂著腦袋,轉頭定睛看去。
雖然夜色朦朧,但他也有一雙不普通眼眸。
只見陰暗的角落里,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手拿木棍,身軀輕輕顫抖,目光綠油油地如惡狼般盯著許明巍。
見自己全力一棍,對方卻沒什么事的,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你是什么人?”許明巍大喝一聲。
話音剛落,蓬頭垢面的乞丐轉頭就跑。
許明巍本想去追,結果陳二茍抱著他腿不放,嘴里喊著,“娘子,娘子”
許明巍也不可能放陳二茍一人在這,于是將他扶起,送回了家。
然后,還不忘叮囑許妍,讓她晚上不要隨意出門,說他自己都被人敲了悶棍。
若不是身體素質不錯,恐怕兩人身上的財物已經被搶劫一空,甚至還會有性命危險。
“這樣啊,那石頭你回去也小心?!?/p>
許明巍回家后,也跟許川說起此事。
“乞丐?”
“看來要亂一陣子了呀?!?/p>
“最近晚上沒事不要出門了。”
“知道了,阿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