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回頭,有些沮喪地癟嘴。
“阿瑾,我總是記不住。
”
“這詩究竟是何意?”
裴瑾將書卷放在書桌上,在她身邊坐定。
他一身青色小衫,五官更是粉雕玉琢的,偏做個(gè)嚴(yán)肅的表情。
“太師說,此乃情詩,意喻思念和等待心上人的詩。
”
雪落庭院時(shí)只有沙沙的響聲,伴著裴瑾小大人般的聲音,寧靜而悠遠(yuǎn)。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完,歪頭看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這詩大意便是如此,阿晚還有何疑問?”
虞晚無意識(shí)用指腹碾著書頁,那一角反復(fù)卷起又被展平。
她雙眸透出幾分迷茫:“那,那要等多久呢?”
“萬一她等的人不知道呢?萬一剛好錯(cuò)過了呢?”
裴瑾一怔,眉頭緊皺,竟是也努力思考了起來。
“太師并未說過這些,不過我覺得……”
他小臉擰成一團(tuán),硬是干巴地想出回答。
“或許是早早說好的。
”
“對(duì),定是這樣。
只要早早說好,那人便不會(huì)不知了。
”
虞晚猛地抬起頭,眼睛亮起,像春日盛開的花。
她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裴瑾面前,聲音帶著軟軟的糯。
“阿瑾,那我們也說好,好不好?”
裴瑾被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弄得有些懵:“說……說好什么?”
虞晚雙手捧住他的臉,語氣認(rèn)真:“母妃說過什么媒妁之約?反正意思是定下文書便算數(shù)了。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