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胸腔內(nèi)撕扯得血肉模糊。
“只是不想有萬一,嚴謹些總是好的。
”虞晚回答了夏蟬的問題。
得到答案,夏蟬的肩膀不由得放松了些:“公主說的是。
”
虞晚看向桌上那碗濃濃的藥,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這湯藥好似不會斷一般,每日光喝這些苦藥便能喝飽,讓人心生厭煩。
她重新將暖爐抱在懷中:“這幾日,那戲子都在做什么?”
夏蟬一看便知公主又不想喝藥了,她想勸,又知自己勸了也沒用。
只得順著問話回答道:“這三日,除了太醫(yī)問診上藥以外,蘇公子每日都呆在房間中。
”
“什么都沒做?”虞晚微微蹙眉。
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畢竟這戲子先前費盡心思,不就是想攀附她。
可如今好不容易攀上她了,他竟什么都不做?
“是的,”夏蟬回道:“唯有第一日清晨時,蘇公子應(yīng)該是想吊嗓,但不知為何又停下了。
”
“此后便十分安分,再無異動。
”
虞晚手掌撫過暖爐上的花紋,忽而想起那天戲樓,蘇子衿硬頂回蘇貴的那幾句話。
那表情看著不像是心甘情愿,倒有些像被逼迫的。
會不會是她誤會了什么?
這般想著,虞晚開口道:“把先前盯著他的暗衛(wèi)叫來,我有話想問。
”
夏蟬微怔:“公主,奴婢前兩日安排人下江南去仔細調(diào)查蘇公子的過往時,那名暗衛(wèi)領(lǐng)下了任務(wù)。
”
“眼下人已經(jīng)不在京城了。
”
她遲疑地看著虞晚:“公主想問什么?需要奴婢將他召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