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歡看我這樣嗎?”
他側身,改變的姿勢讓她能夠一覽無遺。
他將所有一切都暴露在她的眼前,聲音還在勾著:“您喜歡看我這樣,自己……”
“玩……”
“自己嗎?”
那手指,所到之處皆留下如蝸牛爬行后的粘液,在月光下明顯至極,甚至無需特意尋找角度,便能看到隱隱反光的水痕,昭示著行走軌跡。
有不明的情緒如蛛絲纏繞,死死黏在心口處。
虞晚見那手越發(fā)往深處滑,若再不加以遏制……
怕是要讓人得逞了。
可不知為何,身體好似在與意志作對,非但沒有想阻攔的意思,反如烈火襲了干燥的枯草,即將燎原。
不對,他不是裴瑾。
這個念頭劃破了迷霧的森林,在欲林中生生劈開一道震破天際的驚雷,徹響天際。
腦海驟然清醒幾分。
虞晚壓住那些不應屬于她的情緒,抬手拽住他那愈發(fā)大膽向下探的手。
她手指收攏,死死扣住那纖細的手腕,讓它徹底動彈不得。
虞晚對上眸底露出難耐的蘇子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她的聲音有些啞,卻好似含著千年不化的寒冰。
“我知道。
”
她看見蘇子衿舌尖不安地舔舐著唇瓣,讓那本就紅艷的唇瓣越發(fā)嬌嫩。
耳尖處更是紅得如滲血一般。
“知道?”虞晚手中發(fā)力,試圖將那手腕拽到正常的軌跡上,卻紋絲不動。
他的力道仿佛在與她抗衡,她本就有些氣力不足,竟是無法如設想那般行動。
“你若知道,就停下。
”她的聲音很冷,尾音卻泄了些不經意的顫意,“現在,離開我的床。
”
蘇子衿唇瓣綻開了一抹笑,笑得勾人卻無害,隱藏著瘋狂的火光。
他就著她鉗住自己手腕的力道,柔弱無骨般又貼近幾分。
被扣住的手腕動彈不得,他便用另一只手將發(fā)絲理到耳后,將臉頰的線條盡顯無遺。
“離開……么?”他身上的氣息帶著皂角的香氣,被自身溫熱后更散開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