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一陣清風撲來,席卷著皂香沖入床榻,近在鼻尖。
虞晚有些恍惚,那味道她識得,是獨供給公主府的一種花皂。
本該是熟的不能再熟悉的氣味,卻多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味。
“公主……”
溫熱的呼吸撲在面上,入目是一張驟然放大的精致面容。
少年上半身的衣服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光滑的肩頭在月色下只剩一條泛著細碎光澤的線條。
他唇瓣微張,舌尖微挑便潤了那一片本就柔軟的唇瓣,更添幾分光澤。
像新生嫩芽,任人采擇。
“碰碰我,公主,您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
蘇子衿仰起頭,將脆弱的脖頸都盡數(shù)露在外,舌尖被咬在齒間,只露一個尖角,抵在唇中。
“若是覺得麻煩,”他抬手間,水光的唇瓣含住自己的指尖,輕咬之下留不下齒痕,只讓指腹更增些紅暈。
他含糊不清:“我可以自己來……”
“你!”虞晚手指更緊,指節(jié)更是像卡住了,死死摳在軟被上,恨不得能穿透床板。
“弄疼我,弄傷我……都可以。
”蘇子衿不退反進,吮吸著手指,水聲滋滋作響。
那條軟如蛇一般的舌尖,靈活地在指尖上纏繞,讓那手指更濕潤。
“您只需說希望我對自己做什么……”他眉目含情,烏黑的眸子水光瀲滟,眼尾紅得像被酒熏透。
“只要是公主,我愿意……”
軟音入耳,調子更是千繞百轉,帶著戲腔的韻味兒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含雜著豁出一切的獻祭。
虞晚想退,卻又死死釘在原地。
斥責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本該徐緩的心跳突然漏一拍快一拍地跳著。
有陌生的熱意和摧毀一切的沖動從胸口處散開,傳達四肢百骸。
該死。
虞晚十指猛然收緊,眼神冷了幾分。
意識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清明,可身體卻開始不聽使喚。
若不是用盡全身氣力去遏制,怕是下一秒就將人掀翻在床,狠狠蹂躪。
在她破壞欲升到最高峰時,對方愈發(fā)得寸進尺。
蘇子衿將那被舔得水潤的指尖從唇中取出,順著唇角下滑至喉結,劃過肌膚,繞入背脊,在腰窩處打著轉。
“您喜歡看我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