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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第3頁）
“要多笑笑才好。
”
“有心了。
”虞晚的眼眸彎得愈發(fā)明顯，她彎腰將手覆在小班員的頭上揉了揉，聲音很輕，“小小年紀(jì)，嘴倒甜。
”
“那便借你吉言，也希望你平安長大，事事順?biāo)臁?/p>
”
小班員被她摸了頭，頗為不好意思：“您便瞧好了！待我長大成男子漢，定是那霸王模樣，必護(hù)公主一世周全。
”
虞晚收回手，聽他那童言童語中的雄心壯志，唇角微彎：“回吧。
”
蘇子衿躲在角落，視線追隨著虞晚的身影，看她轉(zhuǎn)身離開，斗篷在風(fēng)中微微揚(yáng)起一點(diǎn)弧度，又緩緩落下。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盡頭，他才一點(diǎn)點(diǎn)收回目光。
那不是他曾在她臉上見過的任何一種表情。
不是疏離，不是冰冷，不是那夜將他推開時的嘲弄。
是……有溫度的，是柔軟的。
原來，她也會這樣笑。
原來，她會這樣溫柔地對待他人。
蘇子衿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心跳還在，亂得厲害。
那……
他咬了咬下唇，腦海不受控地閃過許多畫面。
她說帶他回來，只憑這張臉。
可她，也送了他那套珍貴的頭面。
她讓他離開，也不來瞧他。
可那夜，她攥他手腕的手，明明那么緊，那么燙。
她對他說的話，冷得刺骨，可她從未真正趕他走，甚至依舊讓人按時給他送餐，添置入冬的厚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