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不斷從他眼角滾落,“子衿把這顆心都送給您了,您不要……”
“從您把我從深淵撈回來的那天起……”蘇子衿仰起頭,語調(diào)中滿是求而不得的痛楚與癡狂,“我便是您的,這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您的。
”
“親親我……”
“求您了……”
“我保證……睡醒了,我什么都不會(huì)記得。
”
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越發(fā)渴求地呻吟著、乞求著。
虞晚感覺心臟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酸脹中混著數(shù)不清的疼痛,針扎一般。
她望著眼前的少年肌膚泛紅一片,像天邊映紅的晚霞。
“蘇子衿。
”
“嗯……我在,公主……”
她終是看著他,俯身彎下腰,在他的唇瓣上輕輕觸碰了一下。
“可以了。
”
她說:“到此為止。
”
話音剛落,她能感覺到腰上的力道突然軟了下來。
那道束縛徹底松懈了。
虞晚站直身體,看著蘇子衿沉沉睡去的睡顏,面色復(fù)雜,不知在想什么。
她捂著胸口,別開頭咳了一聲。
門外有佩刀摩挲衣服的聲音。
是錦衣衛(wèi)。
虞晚攏緊衣衫,蹙眉朝門口走去。
緊跟著,夏蟬顫著聲音說道:“公主——”
虞晚打開門:“說。
”
夏蟬面色慘白,死死壓住話音中的顫抖,竭盡平穩(wěn)說道:“裴侯爺,裴侯爺要趁今夜將枯湖開挖,重新注水填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