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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第12頁）
“涅槃是不是在非法進行人體實驗。
”
雖是問句，但褚硯冰冷得仿佛要掉冰渣的聲音卻帶著十足的肯定。
“沒有，這怎么能叫非、法、實驗?zāi)?？這明明就是為了獸人偉大而光明的未來做貢獻！”
墨玉眼睛里帶著狂熱，但好像不單只對她嘴里說的“光明未來”。
聞言，阿琳娜這才知道褚硯冰最近在忙些什么。
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氣炸了，赤色的眼眸燃燒著熊熊怒火，這么光榮的事情，你怎么不自己上呢！
胸膛劇烈起伏，但為了不耽誤對方的問話，阿琳娜并沒有出聲。
褚硯冰：“你是否服用了精神力提升藥劑？”
墨玉：“當(dāng)然！”
“這藥劑不是有副作用嗎？你難道不怕死？”
對方這幅摸樣，好像怕死，又好像不怕死，但褚硯冰心中有個懷疑需要證實。
果然，“哈哈哈！我當(dāng)然是服用的沒有副作用的版本了！”
墨玉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仿佛被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偏愛的狂喜，黝黑的眼眸里還閃著一絲羞澀。
審訊到這里，褚硯冰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繼續(xù)問：“像你這樣成功提升精神力等級，潛入軍部的是不是還有很多。
”
“多嗎？不多啊，都是些小蝦米。
”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墨玉雖眼神空洞，但臉上卻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讓一般人看了覺得十分滲人。
當(dāng)然，褚硯冰兩人都不是會被這種表情嚇到的人。
“花源域是你們的人吧。
”褚硯冰聲音冰冷極了，又肯定極了。
“你怎么知道？”墨玉語氣不解，整個人處于咒語生效中，像個有思維的提線木偶。
“是，還是不是？”
為了得到肯定的口供，褚硯冰重復(fù)問了一次，想到上次差點兒因為這個間諜，和琳兒天人永隔，他捅死花源域的心都有了。
“當(dāng)然……是了。
”
“把你知道的軍部、議會和皇室中你們的人都說出來。
”
聽到這個問題，墨玉的眼睛里浮現(xiàn)一絲掙扎，但緊接著，又陷入了魔法咒語的控制中，麻木地吐出了自己知道的人名、身份。
“你們的據(jù)點有哪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