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寅禮威脅后林疏棠就變得格外乖,雖然他現(xiàn)在喝醉了腦子不清醒,但潛意識里不想讓周寅禮走。
舌根被玩得很酸他也不敢制止,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周寅禮的手指滑落,在燈光下亮晶晶的,莫名色氣。
周寅禮將手抽出去,眸光沉沉地看著被omega唾液沾濕的手指,呼吸很緩慢,但一下比一下重。
發(fā)酸的舌頭被放過,林疏棠連忙活動了一下舌頭,確認(rèn)沒被玩壞才暗自松了一口氣,見周寅禮盯著自己的手看,他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口水把enigma的手指弄濕了他不高興,下意識想幫他舔干凈,卻被周寅禮冷著臉制止。
周寅禮隨手抽了張紙巾把手擦干,起身把omega放下來讓他自己站著,語氣疏離:“能自己洗澡嗎?”
林疏棠把這句話放在腦子里翻來覆去分析了好幾遍,最終得出結(jié)論——周寅禮不想管他了。
原本他就因為周寅禮疑似有喜歡的人憋悶,現(xiàn)在察覺到對方不想管他,他就更難過了,嘴一癟豆大的淚珠就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他仰頭看著周寅禮,哽咽著罵道:“你混蛋。”
突然被罵,周寅禮沒忍住笑出了聲,成年后還沒人敢這么罵他。
他看著omega豆大的淚珠忍不住好奇這人是不是水做的,他還沒見過這么大的淚珠,“誰混蛋?”
林疏棠癟著嘴委屈極了,漂亮的小臉被淚水打濕,顯得他特別可憐,“你把我的舌頭玩壞了,又不想管我想把我扔在這兒去找你的omega,大混蛋?!?/p>
周寅禮一聽就知道他為什么哭了,饒有興致地看著omega,“哪里壞了,罵人不是挺兇?”
林疏棠哭得更起勁了:“就是壞了,又酸又痛?!?/p>
他一把抱住周寅禮的腰死死摟著,眼淚一個勁兒往外涌,越說越委屈:“你不許丟下我,不許你去找別的omega,你不能不管我?!?/p>
周寅禮哼笑道:“你還挺霸道。”
林疏棠哭唧唧地說:“不要丟下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罵你的,你要走的話能不能把我送回家,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兒。”
周寅禮受不了他一會兒撒嬌一會兒又很懂事,不忍心再繼續(xù)逗弄:“我沒說要走?!?/p>
林疏棠將周寅禮抱得更緊,恨不得鉆進(jìn)他身體里一般,“可你問我能不能自己洗澡,還突然把我推開了,就是要扔下我的意思。”
他一邊說還一邊往周寅禮懷里拱,周寅禮始終穩(wěn)穩(wěn)站著,滿臉無奈:“問你是因為時間太晚該睡覺了,推開你是因為你再撩撥下去會被我欺負(fù)哭,我是在救你?!?/p>
林疏棠沉默了兩秒鐘,抬起臉看著周寅禮,眼淚還掛在臉頰,晃晃悠悠要掉不掉,他端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要你救我,你就欺負(fù)我好了。”
周寅禮溫柔地幫omega拂去臉頰的淚珠,語氣也還算溫和:“別鬧,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逾矩,乖乖去洗澡睡一覺,把今晚的事情都忘了?!?/p>
林疏棠開始耍賴:“頭暈,洗不了。”
周寅禮無奈道:“我讓傭人來幫你洗?!?/p>
林疏棠說:“不好,你幫我洗。”
周寅禮深吸一口氣:“棠棠,乖一點。”
其實他特別想再看看林疏棠漂亮的身體,但他知道不能這樣,他會越來越貪心,想把眼前的omega據(jù)為己有,甚至把他鎖起來只有自己能看。
周寅禮的理智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偏偏林疏棠不知道,一個勁兒撩撥他。
林疏棠傻乎乎地笑著:“你再像剛剛那樣喊我一聲我就自己去洗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