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些不是想讓人陪,只是想變相告訴周寅禮等會兒他要去干嘛。
原本林疏棠以為周寅禮會關(guān)心兩句,或者詢問他一個人是否安全,誰料enigma跟他道別后直接上車離開,絲毫沒有停留。
林疏棠站在路邊看著漸行漸遠的高級商務(wù)車,心情不太好。
周寅禮透過后視鏡看著omega越來越模糊的臉,唇角勾起明顯的笑容。
楊緒看著自家老板臉上的笑容,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硬著頭皮詢問:“周總,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p>
明明已經(jīng)把今天的工作都推掉了,他以為周寅禮會和林疏棠一整天待在一起,現(xiàn)在這又是搞哪樣?
omega變成一個模糊的小點,周寅禮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周圍有僅限omega能進的酒吧嗎?”
楊緒快速查詢,最后只查到一家酒吧。
他跟周寅禮說完后,后者淡淡吩咐:“在附近找個餐廳或者酒吧?!?/p>
楊緒滿臉驚愕:“您不是不喜歡去酒吧么,怎么突然……”
周寅禮從小就對自己要求很高,加上他身份特殊,很少去這種公共場合。
周寅禮修長的指尖隨意點了點自己的大腿,胸腔中震著笑:“某個omega等會兒喝醉會聯(lián)系我,找個近點兒的地方免得他等太久?!?/p>
楊緒總算反應(yīng)過來,他張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剛剛omega都快哭了也不見周總哄哄,現(xiàn)在搞這出是想干嘛,欲擒故縱?
林先生,你還是太嫩了,這位可是老狐貍。
楊緒搖搖頭,讓司機把車開到最近的omega酒吧附近停好,先去隔壁的普通酒吧包場,打點好一切才回來敲車窗讓向周寅禮匯報:“周總,都安排好了?!?/p>
因為周寅禮表現(xiàn)得太過冷淡無情,林疏棠心情差到極點,他甚至不確定裝醉能不能把周寅禮給騙出來。
林疏棠很清楚omega一個人在外面喝醉很危險,所以他找了個omega專用酒吧喝了兩杯,他酒量不好,平時也不怎么喝酒,只是兩杯紅酒就足以讓他頭暈?zāi)垦!?/p>
林疏棠整個人暈乎乎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周寅禮那張臉,然后又想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他捂著臉嗚嗚地哭了兩聲,拿起手機點了半天才解開屏幕鎖,又花了幾分鐘找到周寅禮的電話號碼,猶豫著不敢撥通。
他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搖頭晃腦地對調(diào)酒師說:“給我調(diào)一杯最烈的酒?!?/p>
調(diào)酒師溫和地笑道:“先生,您醉了,omega喝醉很危險,稍后有人來接您嗎?”
林疏棠靠在手臂上,布滿紅霞的小臉上揚起一抹勾人的笑,“有啊,我crush來接我,快點把我灌醉,不然我不好勾引他?!?/p>
“好的先生,請稍等?!闭{(diào)酒師笑著說完,動作熟練地給林疏棠調(diào)了一杯粉色的,帶著水蜜桃香味的酒。
“桃色誘惑?!闭{(diào)酒師用雙指夾著酒杯輕輕推到林疏棠面前,“融合伏特加與多汁水蜜桃,色澤柔粉,香氣馥郁,入口甜美微醺,您可以聯(lián)系完crush再喝,不然我怕您先醉了。”
林疏棠盯著那杯酒看了一會兒,狐疑地抬起微散的雙眼,“你確定能喝醉?”
調(diào)酒師微微笑道:“當然,一定會醉?!?/p>
林疏棠找了半天沒在身上找到現(xiàn)金,索性直接把食指上的奢侈牌戒指摘下來放到桌子上,“這個給你,謝謝你幫我?!?/p>
調(diào)酒師笑著拒絕:“不用,能幫到您是我的榮幸,祝您心想事成?!?/p>
林疏棠看看桌上的戒指,又看看調(diào)酒師:“我沒有現(xiàn)金,能掃碼給你支付小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