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說的辦,秦家那邊的合作也由你來跟進(jìn)……”
周寅禮和林疏棠對上視線,眸底劃過一絲驚訝。
楊緒看出不對,連忙開口詢問:“周總,您怎么了?”
周寅禮輕咳一聲坐下,“沒事,繼續(xù)說。
”
林疏棠滿臉無辜地看著周寅禮,他整個人蜷縮著,雙腳赤裸,剛剛太著急,他沒來得及穿拖鞋,拖鞋在周寅禮的椅子下面。
桌子前面?zhèn)鱽碚f話聲:“周總,C市那邊的分公司需要派人去看一下,您看派誰去合適?”
周寅禮不動聲色的將拖鞋推到林疏棠面前,語氣如常:“周琴去吧。
”
林疏棠姿勢別扭把拖鞋穿上,剛剛說話的人又說:“周經(jīng)理最近手上的項目正好完工,確實可以讓她去。
”
匯報的時間太長了,林疏棠蜷著很難受,腰酸背痛的,他剛想坐下,周寅禮突然把腳伸過去,他沒穿褲子,這會兒衣服全部堆到腰間,從周寅禮的角度看過去簡直刺激。
林疏棠蹲著腿麻,他也沒客氣,直接在周寅禮的高定皮鞋上坐下,歪頭靠在桌子邊,一臉不高興地用手摳周寅禮的膝蓋。
周寅禮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林疏棠用臉蹭了蹭他的手心,下一刻周寅禮卻被手指探進(jìn)他的口腔里,捏著他的舌頭玩。
林疏棠滿臉震驚地看著周寅禮的下頜線,聽著他冷靜地吩咐下屬,這人……
怎么這么變態(tài),表面裝的一本正經(jīng),卻偷偷在桌子下玩他的舌頭,還當(dāng)著他的面*了?
周寅禮沒再看林疏棠,卻把椅子往前推了推,低頭挑眉示意林疏棠跪在他的腳上。
林疏棠推開周寅禮的手捂著嘴搖頭,他才不要,周寅禮這個大變態(tài)。
周寅禮并不執(zhí)著,而是用腳去碰林疏棠。
“唔……”林疏棠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周寅禮立即停下咳嗽了一聲。
見眾人沒聽見,周寅禮繼續(xù)用腳去碰林疏棠,表面仍舊冷冷淡淡,“好了,沒其他事就先出去吧,把門帶上。
”
待眾人離開,周寅禮稍稍退開低頭看著一臉混亂的林疏棠,“寶寶,你在干什么?”
林疏棠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劇烈喘息著:“來不及回休息室了。
”
周寅禮假裝聽不懂,隨手扯了個墊子讓林疏棠坐在上面,沒有讓他起來的打算,“故意躲在這兒給我驚喜的?”
林疏棠還沒完全回神,表情有點呆:“不是……”
周寅禮捏著林疏棠的下巴讓他抬頭,表情有些為難:“棠棠,都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你要負(fù)責(zé)。
”
林疏棠不想負(fù)責(zé),但周寅禮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
雖然周寅禮心疼他,但在某些方面真的太強(qiáng)勢了,林疏棠嘴角破了一塊,膝蓋也磕紅了,身上的襯衫被弄得臟兮兮,如果是白色還好,偏偏是黑色襯衫,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