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李林甫正手捋須,輕笑著點點頭。
高仙芝與封常清聞言,也不再此事上多糾結(jié)。
倒是哥舒翰咂摸了一下嘴巴之后,看向李琚問道:“殿下接下來是打算留駐軍營,還是準備去龜茲落腳?”
“去龜茲吧!”
對于這個問題,李琚并未多糾結(jié)便給出了答案:“龜茲是西域的中心,也是絲路上的中樞要地。如今河西走廊被世家封鎖,西域這幾百萬人卻還要吃飯,問題總要想辦法解決的。何況本王留在軍營,其實也沒有什么用處?!?/p>
“也好!”
眾人聽懂李琚的言外之意,也不由得齊齊頷首,表示認同。
畢竟,隨著他們逃到西域,這偌大的西域之地,便已然成了孤懸于中樞之外的國中之國。
以前的時候,朝廷雖然也不怎么管西域之事,但至少掛著大唐的名頭。
而現(xiàn)在,西域割據(jù)為國中之國。
大唐就算還承認西域是大唐疆域,只怕也不會再對西域進行任何名義上或者實際上的支持。
這也就意味著,李琚必須要獨自想辦法解決西域這數(shù)百萬人的口糧和生計。
同時,還要依靠西域本身的力量,去防御外敵。
而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不是李琚留在軍營里就能解決的。
“行了,都別想那些了,要喝酒就好好喝酒?!?/p>
回過神來,李瑤率先向眾人舉杯,打斷了所有應(yīng)盡未盡的話題。
李琚笑著接話道:“五兄所言極是,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諸君,請滿飲此杯!”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好詩,當浮一大白?!?/p>
“諸君,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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