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痛心疾首的軸承廠全廠長,正蹦跶得歡。
“柳教授,我沒說錯吧,我之前就看到了你媳婦朱院長跟莊工摟摟抱抱,這不讓你抓了個正著吧!”
“你要是再晚來一分鐘,兩人可能生米都煮成了熟飯了?!?/p>
“可憐你教書育人忙,你媳婦兒偷漢子忙,你前腳出門她后腳就跟野男人鬼混,這才幾點啊就開始戰(zhàn)斗,真是好體力,也不知道準(zhǔn)備戰(zhàn)斗到幾點啊?!?/p>
林見椿眨了眨眼睛,莫非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就是朱院長?
林見椿詢問地看向武廠長,武廠長點頭。
喲嚯,這么精彩的嗎?
武廠長暗自慶幸自己沒跟全廠長合作,他可做不來這種事。
那個叫柳教授的中年男人怒不可遏,抬手就給了朱院長一巴掌:“你說出來談合作,你們就是這樣談到床上的?!”
一巴掌就將朱院長身上的外套打落了些,身上的青青紫紫格外晃眼。
圍觀的人群猛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哇!原來莊工那么厲害啊,也難怪他老婆死了那么多年,憋得有點兒狠了。”
“難怪莊工瞧不上那些給他介紹的女人,那比得上這個女人小肉白得勒,一掐就是青青紫紫,什么院長還是個文化人?”
“這女人的男人看著也不老啊,難道是不行,所以他媳婦才跑出來偷吃?”
看熱鬧的人淅淅索索聲音都不小,莊工三人臉上格外難看。
柳教授氣得胸膛起伏,沒忍住又給了朱院長一巴掌:“是我平時沒滿足你嗎!你這個賤人!”
朱院長吃痛,抬手捂著臉,身上的痕跡更明顯了。
全廠長看熱鬧不怕死,浮夸地驚呼:“這么多的痕跡,這該不會不是第一次了吧?”
朱院長趕緊攏緊了衣服,噙著淚搖頭,滿目慌亂:“不是!老柳,你聽我解釋——”
莊工被那么多人圍觀,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他趕著看熱鬧的鄰居們走,但是被全廠長給喝止了:“莊工睡了別人的媳婦,現(xiàn)在才知道丟人?”
莊工眼里都冒著火星子,他清楚這件事情一定跟全廠長有關(guān),但是現(xiàn)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安撫柳教授,以后他會跟全廠長好好算賬!
莊工不急不慢地穿上外套,壓低了聲音道:“柳教授,你應(yīng)該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家的丑事吧?朱院長身上的傷……要是說出去,你也討不了好,你說不定會被學(xué)校開除……”
柳教授眸色沉沉,壓著怒氣請全廠長離開?!拔覀円幚硪稽c家事,改天我請全老哥喝酒。”
被戴綠帽子的和給人戴綠帽子的合伙一起趕人,看熱鬧的人只能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