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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博士立刻回應,“事件報告的初步框架、對海嗣異常行為觀察的研究筆記,以及基于現(xiàn)有數(shù)據(jù)的風險預測模型,我已經(jīng)開始著手起草。今天之內(nèi),完整的報告就會通過‘羅德島號’的信號站電報發(fā)送,加密算法與我們之前通訊使用的相同。”
卡門敏銳地捕捉到了博士回答中,關(guān)于其個人行蹤的模糊之處:“我以為,涉及到如此重要的事件,我們至少應該進行一次面對面的溝通?!?/p>
“當然……這是必要的程序?!辈┦康臒o奈的苦笑,“但恐怕,這場會面要推遲到我從阿戈爾返回之后了。畢竟,我同樣需要給阿戈爾方面一個交代?!?/p>
盡管克萊門莎對博士發(fā)出的邀請,其措辭遠比她對伊比利亞那套標準的外交辭令要顯得尊敬和客氣,但博士十分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擁有“拒絕前往”這個選項——而他也并不打算在此時去試探阿戈爾的底線。
更何況,他內(nèi)心還有一個無法宣之于口的迫切需求:他急需“重修”那些關(guān)乎這個世界根基的知識,尤其是《源石C++》,即使作為舊文明的絕密計劃,源石的密匙和內(nèi)部結(jié)構(gòu)相關(guān)資料,肯定在舊文明毀滅之前就已經(jīng)被抹除,但阿戈爾作為前史文明的繼承者之一,擁有龐大的資料庫,博士也不能放過系統(tǒng)性接觸舊文明資料的機會。
卡門的眉頭深深皺起:“阿戈爾需要什么樣的‘交代’?”
在“斯圖提斐拉號”上空,從另外一架無人機傳來克萊門莎的聲音——阿戈爾暫時不打算與伊比利亞直接對話,因而她只是對博士說:“盡管這次事件需要經(jīng)過科學執(zhí)政官的評估,我不能以阿戈爾的名義進行擔保,但無論是根據(jù)阿戈爾法律,還是我的個人判斷,您都不會受到審判?!?/p>
“即使不談您的遠見卓識很可能為阿戈爾和海嗣的對抗打開了新的局面,即使事件的后果是災難性的,您的行為也只能被定義為‘事故’。”克萊門莎:“我們從未因為實驗事故審判科學家,所以您大可不必為自己的人身安全擔憂。這只是一次對學者的邀請。”即使是“強勢邀請”。
盡管克萊門莎并未直接與卡門對話,但她的這番解釋,實質(zhì)上已經(jīng)回答了卡門提出的問題,只是需要由博士來進行轉(zhuǎn)述。
這種微妙地夾在兩個勢力之間,充當“傳聲筒”和“緩沖墊”的感覺,不知為何,讓博士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屬于草臺政治的味道:“……阿戈爾認為,此次‘靜謐’事件屬于‘科學實驗事故’的范疇。因此,我此次前往阿戈爾,更多是學者之間的交流與協(xié)作,性質(zhì)上并非被問責。不必為我的安全擔憂?!?/p>
卡門沒有在阿戈爾的無人機面前質(zhì)疑這種說法,轉(zhuǎn)而提醒:“博士曾經(jīng)答應參與收復‘伊比利亞之眼’和重建沿海信號塔?!?/p>
克萊門莎:“艦隊對這附近的海域進行凈空的時候,可以順便清理燈塔下的海嗣巢穴?!?/p>
博士:……這跟把軍隊懟到別人領(lǐng)土上也差不多了啊喂!
“只是清理‘伊比利亞之眼’的話,等‘羅德島號’艦炮充能完畢,應該就可以做到,”博士先婉拒克萊門莎的好意,“‘羅德島號’可以在水下行駛,如果阿戈爾允許,我希望駕駛自己的船前往彌利亞留姆。”
雖然一旦去了阿戈爾城市,再想偷偷跑路就比逃出龍門難多了,但“自駕”機動性始終要更強一些。
等等,為什么我會想到跑路的事情……
“如果您允許阿戈爾對‘羅德島號’進行掃描的話,它可以??吭趶浝麃喠裟否讽斨獾耐C坪?!笨巳R門莎回答,“另外,由于您的船上有攻擊型設(shè)施,需要接受艦隊的監(jiān)管。請您理解?!?/p>
接下來,通過博士的“兩頭傳話”,三方磕磕絆絆地商定了由“羅德島號”先支援對“伊比利亞之眼”下面海嗣巢穴的清理,同時等待阿戈爾艦隊凈空彌利亞留姆附近海域;兩邊完成之后,博士再駕駛自己的座駕前往阿戈爾的計劃。
在靜謐之后的大海上,阿戈爾和伊比利亞之間,相隔一個博士的非正式接觸,就這樣提前好幾年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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