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元才不管那些,哼哼唧唧的撒著嬌,“拜托拜托,帶我去玩。
”
可算把目的說出來了。
不就是想去玩么。
可哥哥就坐在自己懷里,身子軟的像沒有骨頭似的,直往自己身上貼,離得近了,還能聞到哥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周允執(zhí)再如何克制忍耐,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有些燥意。
想把人推開,又想把人抱得更緊。
周元小時候在家里就是無法無天的小祖宗,犯了錯先撒嬌,爹爹娘親很快就會心軟。
后來家里出事,只剩下他和周允執(zhí),弟弟疼他疼的更厲害,周元只要撒撒嬌,弟弟什么事都答應(yīng)他。
把“撒嬌大法”刻進骨子里,周元見弟弟沒反應(yīng),想著要不要再哼唧兩句,結(jié)果周允執(zhí)忽然站起身,周元沒防備,啪嘰摔在地上。
他仰著頭,震驚的看著弟弟,“你摔我!”
周允執(zhí)冷著臉,轉(zhuǎn)身就往出走。
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周允執(zhí)才覺得燥意消散了一些,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氣,直接回了房間。
他床下的箱籠里,還藏著哥哥的小褲。
自己疏解后,周允執(zhí)仍覺得心里堵得慌,像是心口處破了一個大洞,呼呼的漏著風(fēng),非得把哥哥整個吞下才能補好。
低頭聞著小褲,企圖多嗅到一絲哥哥的味道,周允執(zhí)閉著眼,幻想著哥哥坐在他懷里的樣子。
怎么都不夠。
想象,味道。
都只是隔靴搔癢。
非得親口吃到這個人才作罷。
一整個下午,周允執(zhí)都避著周元,生怕看見了人又克制不住,直到晚上,下人來報,說公子在房里不出來,飯也不吃。
周允執(zhí)按了按額角,知道這是把人惹生氣了。
他頗有些頭痛,揮了揮手讓人下去。
周元看著平時脾氣好,對下人也寬厚,但所有的驕橫都對著周允執(zhí)一個人,有脾氣也是對著周允執(zhí)一個人耍。
但周允執(zhí)樂得于此。
反正是他慣的。
他沒直接回房里,而是進了廚房。
堂堂朝中二品大員,炙手可熱的天子近臣,竟然圍著圍裙親自下廚。
不過廚娘們都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