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榻邊坐下來,把哥哥抱在懷里,拿起手帕,給哥哥擦眼淚。
周元皮膚嫩,稍微哭的狠一點,眼皮就會顯得紅腫,周允執(zhí)動作放輕了一點,有點心疼,但又覺得憑借哥哥說的那樣的話,就該這么狠狠罰他,讓他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
擦好了眼淚,周元還賴在弟弟懷里,好像已經忘了剛剛是誰欺負他了。
他軟乎乎的問,“你到底帶不帶我進宮啊。
”
周允執(zhí)抱著他,低著頭,看著哥哥因為剛剛哭泣而顯得還有些潮紅的臉蛋,像一塊剛出爐的夾了果脯的酥烙,很想咬上去,在上面留下他的牙印。
不,還不夠。
還要更過分一點,最好把哥哥從頭到腳都舔遍,甚至連腿根,手指,都要留下他的齒痕。
哥哥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周允執(zhí)沒立刻答應周元,只說離進宮還有一天,如果周元能乖乖的,他或許可以考慮。
周元趕緊保證,“乖的,我什么時候不乖。
”
周允執(zhí)想說他今天就不乖,但最后還是沒訓他,只是讓人把晚膳送進來,周元為了表現自己,都沒用周允執(zhí)督促,自己就吃完了一小碗的飯。
晚上乖乖的爬上榻,看見周允執(zhí)和自己分被子,也沒用提出異議,只是像想起來什么似的,“鶴明,你昨晚褲子是不是濕了?”
“……”
周允執(zhí)語氣很惡劣,“關你什么事。
”
周元又要生氣,但想到要拜托弟弟帶他進宮,又很憋屈的忍下來,只能哼了兩聲,“我才不管你。
”
“最好晚上小解也別叫我。
”
周元瞪圓眼睛,“你怎么這樣!”
他說的無比自然,就好像被周允執(zhí)伺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畢竟他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過來的。
最開始,周允執(zhí)其實是周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