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執(zhí)臉色冷淡下來,“出去做什么?這幾個月沒人看著你,都玩野了。
”
瞧瞧!瞧瞧!
這是和哥哥說話的態(tài)度么!!
周元見來硬的不行,反正他怎么都硬不過周允執(zhí)。
而后眼睛一轉(zhuǎn),垂下睫毛,聲音委屈起來,“你別這樣,外頭他們都笑話我呢。
”
周允執(zhí)掀了掀眼皮,“笑話什么。
”
“笑話我被弟弟管著,一點做兄長的樣子都沒有。
”
周允執(zhí)看了他幾眼,忽然轉(zhuǎn)身出去,周元眼睛一亮,探頭探腦的往出看,沒一會兒周允執(zhí)又拿著紙筆回來,往小幾上一放。
周元嚇了一跳,“你干嘛啊。
”
不會要考他文章吧。
“我不在京的時候,誰笑話你,誰欺負你,你寫下來,我自有分說。
”
周元,“……”
他把紙筆一推,噘著嘴巴,“我不是這個意思。
”
“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允執(zhí)換了一身衣袍,終于能騰出手抱哥哥,走過去,直接掐著周元的腰就把他摟進自己懷里。
“我剛回來你就和我鬧,怎么不想我傷不傷心。
”周允執(zhí)偏頭,看見哥哥圓潤的耳垂,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周元心虛開口,“我才沒鬧,我也很想你啊,都給你寫了一箱子的信了。
”
這還是周允執(zhí)要求的,每三天就要周元送一封信出去,每次不得少于三大張紙,要把每日吃了什么,穿了什么,玩了什么都寫進去。
一提起這個周允執(zhí)就一肚子氣,他單手抱著周元,往內(nèi)間走,拎出來一個小箱子,一打開,里面都是周元給他寫的信。
一開始周元還能耐著性子寫,沒幾次就煩了開始敷衍,開始湊字數(shù),最后甚至在紙上畫畫。
隨便打開一封,上面畫了兩個豬頭,周允執(zhí)氣笑了,指著問,“哥哥倒是說說,這是什么意思?”
周元不吭聲了,把腦袋埋在弟弟的肩膀處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