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同意了!”日向宗永滿臉怒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他那銳利的目光如同兩道寒芒,直直地射向眼前的這幾位長老,嘴角還掛著一抹冷笑。
這些長老們平日里總是高談闊論著家族的體面,對其他家族評頭論足,毫不留情地進(jìn)行各種批判,仿佛他們自己就是道德的楷模,家族的驕傲。
然而,如今面對如此屈辱的婚事,他們卻毫不猶豫地勸說自己同意,這實在是讓日向宗永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望。
“我、我們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可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日向大長老的臉色十分尷尬,他低著頭,不敢與日向宗永對視,聲音也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的確,正如日向宗永所說,他們現(xiàn)在的行為就像是在把家族的大小姐當(dāng)作一件商品一樣,打包賣給了別人。這種做法,不僅讓家族蒙羞,更是對大小姐的不尊重。
然而,真正能讓這件事情有所區(qū)別的,恐怕也只有大小姐自己的態(tài)度了。
畢竟,如果她也同意這門婚事,那么一切似乎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那這就可以說是兩情相悅。
可以說是家族的長老體貼,人心非常大方,且贊同的同意了這門合適的婚禮。
“哦,太多了!”日向宗永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透露出對眼前這一幕的不屑和嘲諷。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接過了禮單,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所以,你們就想把我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像貨品一樣賤賣出去?”日向宗永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憤怒,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對方看穿。
然而,就在他準(zhǔn)備繼續(xù)斥責(zé)時,他的目光突然被禮單上的彩禮價值所吸引。
他定睛一看,臉上的冷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難以置信。
“十車彩禮,每車彩禮價值十億!”日向宗永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他的喉嚨有些發(fā)干,嘴唇微微顫抖著。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禮單,仿佛那上面的數(shù)字是如此的刺眼。
“一車黃金,一車查克拉金屬,一車的修行寶藥,一車的…”
“這……這……這……”日向宗永的話語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他完全被眼前的數(shù)字震驚到了。他從未想過,宇智波一族這混賬小鬼,竟然能夠拿出如此巨額的彩禮來迎娶他的女兒。
“不過,這天生邪惡的宇智波天秀是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錢的?不是說宇智波一族這兩年也沒有多少進(jìn)賬嗎?”日向宗永喃喃自語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也就靠著宇智波一族保下來的那些田莊,有著一批糧食漲價的進(jìn)貨,勉強(qiáng)靠著糧食售賣,才算維持著體面,可現(xiàn)在,就憑這彩禮看來,這哪里是勉強(qiáng)維持這體面,這簡直就是對比各國大名都做不到的富豪?。 ?/p>
“哈哈!”一旁的日向新月不禁喜笑顏開,那笑容如春花綻放般燦爛,胸前那對豐滿的雙峰也隨著她的笑聲微微顫動,仿佛在歡呼雀躍一般。她心中的那顆小心臟,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鹿,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激動的情緒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雪乃姐姐為自己付出如此巨額的彩禮,這讓向新月感到無比的心安。她原本還擔(dān)心嫁過去之后會受到雪乃的刁難和小針對,但現(xiàn)在這些憂慮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幾個家族長老身上,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并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他們的認(rèn)可。
“嘿嘿,這才是識趣的人??!”日向新月心中暗自思忖道。
“父親自己太過頑固了!”她不禁感嘆道。
“以往大家都說日向一族的這些家族長老是老頑固、老掉牙的家伙,現(xiàn)在看來,父親自己才是這樣的人呢?!毕蛐略滦睦镞@樣想著,對于家族的培養(yǎng),她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想和家族鬧得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而如今,能夠用金錢收買這些家族的長老,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宇智波天秀的心意,看起來確實是把我家的女兒放在心尖尖上了?。 比障蛎访鎺⑿?,語氣平和地說道,同時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的目光落在那堆送來的彩禮上,這些彩禮的價值竟然高達(dá)100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