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新則馬不停蹄地與新艷地產的老總一頭扎進會議室,事關重大,兩天后南城那塊地的拍賣會即將拉開帷幕,這場拍賣會猶如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共計有八塊地參與競拍,其中最引人矚目的,是兩塊緊緊相連、位于南城新區(qū)核心地段的寶地。
胡家對這兩塊地覬覦已久,志在必得,他們預估拿下這兩塊地起碼得砸下五十億,可胡大少手頭拮據,滿打滿算不過二十億,單憑他一己之力,拿下一塊地都難如登天,這才火急火燎地找上吳新尋求合作,試圖在這場地產博弈中扳回一局。
華燈初上,城市再度被霓虹點亮,吳新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奔波,獨自坐在餐桌前享用晚餐。
這時,張媚兒宛如一朵搖曳生姿的夜玫瑰,帶著四個風姿綽約的美女裊裊走來,瞬間讓這一方空間充滿了別樣的韻味。
幾人走到吳新跟前,盈盈下拜,嬌聲喚道:“老板?!?/p>
吳新嘴角上揚,抬手拍了拍身旁的沙發(fā),帶著幾分隨性:“陪我喝點兒?!?/p>
張媚兒眼波流轉,和年齡最小的那個女孩子心領神會,一左一右乖巧地坐在吳新身邊。
不愧是久經風月場的金牌,一舉一動皆透著優(yōu)雅,倒酒時,酒水潺潺入杯,宛如靈動的音符;布菜時,菜品擺放精致,似藝術品陳列。
可在這有禮有節(jié)之中,又暗藏著絲絲縷縷撩人的誘惑,仿若春日里若有若無的微風,輕輕撩撥著人心,看似不經意,卻又精準地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欲望。
幾個女孩子輪番上陣,笑語盈盈,言辭間滿是對吳新的感激,感恩他給予姐妹們這一方容身之所,能圍坐一起共享晚餐。
酒過三巡,吳新已有了幾分醉意,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順勢將張媚兒摟入懷中,手指輕輕撫上她腿上那光滑的絲襪,帶著醉意好奇問道:“你們娼門到底是干什么的,單純就是做小姐這一行?”
張媚兒臉頰緋紅,卻不減嬌媚,輕聲說道:“在古代,我們這行隸屬下九門,娼門本就是下九門里最被人瞧不上眼的?!?/p>
說罷,她仰頭飲盡一杯酒,酒水沿著嘴角滑落,像是一條蜿蜒的溪流,緩緩淌入那雪白的溝壑之中,吳新看得心頭一熱,情不自禁地湊上去親了一口。
張媚兒似醉非醉,往吳新懷里又蹭了蹭,繼續(xù)說道:“打從古代起,娼門就受盡白眼,后來破四舊,下九門更是被叫做下九流。時代變遷,除了戲子如今被捧上了天,其余下九門的行當,要么失傳,要么在夾縫中艱難求生,社會不認可,政府也難容,一路熬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p>
吳新酒意上頭,卻仍執(zhí)著追問:“你在餐廳那會兒對我施展的媚魄勾魂是啥玩意兒?”
張媚兒輕笑著解釋:“這可是我們娼門的拿手好戲,能讓男人瞬間放下戒備,說到底,不過是些勾引男人的手段罷了?!?/p>
吳新目光掃向其他四個美女,疑惑道:“這些姑娘也都是娼門的?”
張媚兒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我們都是孤兒,幸得師傅收留,教給我們謀生的本事,可前年師傅一去,我就帶著姐妹們漂泊到莞城,好在莉姐仁義,對我們諸多照顧,還委以重任?!?/p>
吳新聽得心頭一酸,不禁長嘆一聲:“這么嬌柔的幾個女孩子,一路走來,確實難為你們了?!?/p>
張媚兒卻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不服氣地反駁:“哼,雖說我們是賣笑為生,可像你們這些老板,仗著手里有錢,施展所謂的鈔能力,不管是懵懂少女還是風韻少婦,不一樣眼巴巴地爭著往你們床上爬?還說他們本事,還是合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