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曼叫道:“我可要叫保安了。”吳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大戰(zhàn)之后,吳新放松地坐在李曉曼的老板椅子上,李曉曼坐在吳新的腿上,上衣不見了,襯衫還敞開著,嬌滴滴地說:“小心肝呀,你可是要了老娘的命了。從來就沒這么舒服過,你才是真男人,我二十多年白活了。
干完我了,該談生意了吧?”吳新粗暴地將她推開,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褲子說:“晚上你家談?!?/p>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后面?zhèn)鱽砺曇簦骸捌唿c(diǎn),干部小區(qū)4棟502?!?/p>
晚上,吳新來到了干部小區(qū)。
打開門的是一個身穿海軍服,頭上戴著個兔子耳朵的少女。
吳新感覺有點(diǎn)眼花,白天那個成熟職業(yè)的熟女,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
她趕緊將門關(guān)上后,輕輕親了吳新一下說:“沒吃飯吧?喝點(diǎn)?”
兩人推杯換盞,李曉曼有了些醉意,她過來坐到吳新腿上說:“里面的床,除了老許沒有第二個男人睡過,你在他的床上睡他的女人會不會很刺激?!?/p>
吳新抱起了這個小兔子,走向了老許的床。
這時,李曉曼躺在吳新胳膊上,幾乎和吳新臉貼臉,長長的頭發(fā)鋪滿了半張床。
李曉曼說:“只有今天才讓我成為女人。老許年輕時縱欲太多,他老婆不能生孩子。他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原因是,他在我身上工作的時間最長,那時老許全靠嗑藥。后來我懷孕了,他就離婚娶了我,可是結(jié)婚后我基本就是在守活寡?!?/p>
她又指了指床單上的一灘說:“老娘從來就沒出過這么多的水。好了我們干完正事兒了,該談?wù)務(wù)聝毫税桑俊?/p>
吳新摸著她柔滑的頭發(fā)說:“中紀(jì)委馬上要對你的資產(chǎn)進(jìn)行核查,還會對你進(jìn)行監(jiān)控,并找你談話?!?/p>
李曉曼說:“這天終于來了,所以我能享受一天就是一天?!?/p>
吳新說:“我想救你。這么長時間才查到你,是因?yàn)樯厦嬗腥嗽趲湍銈儭_€有如果你們兩個全進(jìn)去,孩子怎么辦?”
李曉曼說:“你為什么幫我,你想要什么?想怎么做?”
吳新說:“我要你全部股份,低價賣給我。你在新加坡的孩子,我來照顧。救你的方法就是,讓老許認(rèn)下所有的罪,你們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不至于死刑,將你摘出來,你們兩個總要有個人照顧孩子吧?”
李曉曼沮喪地說:“你不了解老許,他是個極度自私的人,他不會因?yàn)槿魏稳朔艞壸约旱睦??!?/p>
吳新說:“上面的人為什么幫老許?!?/p>
李曉曼說:“他有把柄在老許手里?!?/p>
吳新說:“現(xiàn)在把柄在哪?”
李曉曼說:“在我手里?!?/p>
吳新說:“讓上面的人保你,上面的人可能沒法保住老許了,但保住你難度應(yīng)當(dāng)不大,你就咬死所有的事兒,全是老許指使的?!?/p>
李曉曼說:“我憑什么信你?”吳新一下?lián)涞乖诹?,李曉曼身上?/p>
一陣迷離的聲音過后,吳新騎在李曉曼身上問:“現(xiàn)在信了嗎?”
李曉曼疲憊地哼哼說:“我服了,我信了?!?/p>
早上起來,李曉曼匆匆地穿好衣服說:“我盡快辦好股份過戶的事兒。你一會兒走的時候小心點(diǎn),別讓鄰居看見。下次去你那里。”
李曉曼走后,吳新在房間里搜了一下,沒見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