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媚兒卻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不服氣地反駁:“哼,雖說我們是賣笑為生,可像你們這些老板,仗著手里有錢,施展所謂的鈔能力,不管是懵懂少女還是風(fēng)韻少婦,不一樣眼巴巴地爭著往你們床上爬?還說他們本事,還是合法的了?”
言罷,她仰頭放蕩大笑,笑聲里卻藏著無盡的悲涼與自嘲。
酒意漸濃,眾人都有些醉眼朦朧,吳新?lián)е鴱埫膬浩鹕恚_步踉蹌地向臥室走去,還不忘回頭示意幾個美女跟上。
幾個美女相視一笑,捂嘴偷笑道:“你能搞定我們大姐再說吧!”
酒意蒸騰間,吳新的動作愈發(fā)失了分寸,一股強(qiáng)烈的征服欲在他心中翻涌。
他盯著眼前的人,暗自發(fā)狠:今夜,他定要讓她服軟。
然而,晨曦初露,當(dāng)?shù)谝豢|光透進(jìn)窗戶,現(xiàn)實卻給了吳新一記響亮的耳光。只見張媚兒雖渾身是傷,卻依舊精神抖擻,早早起身,此刻正手法嫻熟地幫吳新按摩腰背。
一晚的鏖戰(zhàn),讓吳新疲憊不堪,只覺后腰酸痛難忍。
張媚兒一邊用精油輕柔推按,一邊笑語嫣然:“老板,你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和你睡覺,那種感覺很奇妙,不單是肉體的歡愉,還有種說不出的舒坦,會上癮的?!?/p>
吳新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敷衍道:“很多女人都這么說?!?/p>
窗外,城市已然蘇醒,車水馬龍間,沒人知曉這一夜的荒唐。
吳新望著窗外,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在這繁華都市的光鮮外表下,藏著無數(shù)如張媚兒這般為生活所迫、在時代浪潮中掙扎求生的人,下九門的落寞不過是這都市滄桑變遷的一個小小縮影。
莞城的那場風(fēng)云總算平息,吳新一行的車隊宛如一條游龍,緩緩駛?cè)胍粋€看似平凡的縣城。
這個縣城名為安縣,仿若一顆遺落在深城、莞城、中市三地夾縫中的明珠,平日里鮮少有這般陣仗的豪車到訪。
吳新率先推開車門,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下,緊接著,方麗華和孫儷敏也身姿婀娜地現(xiàn)身,只是她們的模樣略顯狼狽,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仿佛還帶著莞城那幾日的疲憊與倉促。
安縣地理位置特殊,正好處在三城的交匯中心,四條高速公路如動脈般貫穿其中,交通的便利本該為它帶來繁華,然而現(xiàn)實卻不盡人意。
因其隸屬于莞城,又處于三不管的尷尬境地,發(fā)展一直不溫不火。
出了縣城,路況更是糟糕,坑洼不平,只有底盤高的SUV才能勉強(qiáng)通行,仿若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它與外界的喧囂進(jìn)一步隔離。